我又不是傻子,細心揣摩秦陽的話,悄悄點頭,感覺秦陽所言極有理。我長噓了一口,幽幽應道:“冇錯!東方元霸公然狡猾,連我也幾乎中了他的狡計!”
“大王?”尤俊不解地看著我,事情都這麼較著了,大王如何還禁止本身?
聽完秦陽的闡發,世人皆有恍然大悟之感。我疑問道:“那東方元霸又是如何得知我軍此次還會由此地偷渡?莫非我軍內部真有人向他去通風報信?”
“接管九黎族媾和!”鄭適、秦陽、趙良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冇想到那麼對峙要滅九黎的我這時候竟也接管媾和,三人不約而同的麵露憂色,相互看了看,皆點點頭,然後齊齊向我深施一禮,說道:“吾王聖明!”
“啊?”石聽寒和覃亦愣住,東方元霸是病危了,這有甚麼不對嗎?
這位不是旁人,恰是‘病危’中的東方元霸。他此時的模樣,意氣勃發,神采飛揚,滿麵的傲氣,哪有半點病危的模樣?看清楚東方元霸,我的腦袋也嗡了一聲,這個時候我終究認識到本身被騙了。
見我出來了,東方元霸隨之站起家形,走到船麵邊沿,笑嗬嗬地打量我。彆看他此時的模樣輕鬆,能坐能站的,實際上那是東方元霸在咬牙硬挺著,他背後的傷雖不致命,但也極重,此時能站起來,端賴身後的侍衛們在悄悄托著他。
鄭適、秦陽、趙良三人本就反對滅九黎,並非他們不想,也並非他們懼戰,而是感受現在的機會還不成熟,以白苗族目前孱羸的族力,隻能支撐短時候的戰役,一旦戰役演變成耐久戰,己方雄師的供應就是個大題目。除非能在極短的時候內一鼓作氣攻入雋陽,將九黎王蚩俊以及九黎族朝中的大臣全殲,不過這類能夠性微乎其微。
正在我和鄭適、秦陽、趙良三人在帳內說話之時,帳外俄然一陣混亂,大聲的喊喝不時傳出去。我一皺眉頭,向兩旁的項武和項彪表示了一下,讓兩人出去看看如何回事。
趙良說的這些和我想的差未幾,我抬頭,幽幽歎道:“看來,也隻能如此了!”
我對白苗九黎兩族媾和之事本不熱中,也不想媾和,但是現在,我不得不重新考慮此事了,漳河之戰打到現在這般地步,己方已是要船無船,要士氣冇士氣,二十萬的雄師也隻剩下十多萬,並且對岸另有個神鬼莫測的東方元霸,此時除了媾和,彷彿已再無其他的前程了。
秦陽嗤笑一聲,點頭說道:“大王千萬不成偏聽東方元霸的話,他為甚麼又能事前在此地設伏,我固然還猜不出來,但他剛纔那麼說,必定是為了讓我軍將士相互猜忌。合則強之,分則弱之!一旦我軍將士之間相互生出不信賴,相互猜忌,那我全軍的戰力將會銳減,這天然是東方元霸最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