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難之際,聞仲倒也表示出老奸巨滑的一麵,特地叮嚀那名保護,讓他先服下散氣丸,散掉勁氣,好便於遁藏西北軍的搜尋。他這招結果甚佳,還真騙過一波又一波的西北軍。

此時聽著掌櫃的辯白,平原軍的一名偏將勃然大怒,箭步衝到掌櫃近前,一把將他脖領子抓住,冷聲詰責道:“你是被逼的?你當我們是傻子不成?我看你就是通同叛賊,老子先劈了你!”說話之間,偏將抽出佩劍,對準掌櫃的脖子就要砍下去。

這二人又驚又怒,雙雙大吼一聲,持劍向我衝來。我直接閃到兩人的身後,鋼刀猛出,分挑二人的後腰。

我一向走到最裡端,在一堆乾柴前愣住腳步,隨後單腳一掃,將空中堆積的乾柴全數踢開,這時,本來藏於乾柴下的隧道口閃現出來。就在我踢開乾柴的刹時,空中俄然乍現出一道寒光,緊接著,一條黑影從隧道口內竄出來,手中所持的利器直刺我的頸嗓咽喉。

鋼刀刺死兩人,我轉回身,兩眼放光地看向彆的兩名保護。

他們根本來不及反應,胸口便已被我的鋼刀刺中,兩名保護痛叫一聲,還想舉起手中劍反擊,可俄然之間,感受胸口一陣鑽心的灼痛,並且灼痛感緩慢地竄便滿身,兩人還未搞清楚如何回時,雙雙軟綿綿地倒地。

木製的房門那裡能接受得住我的重踢,跟著一聲脆響,房門肢離破裂,木板碎塊散落一地。向內裡看,黑黢黢的一片,甚麼都看不逼真,不過我雙目晶亮,對房內的環境看的一清二楚。房中的各種安排非常齊備,看得出來,掌櫃的家道還是很不錯的,但內裡空空蕩蕩,一小我都冇有。

唰!

“不消!”我淡然地搖點頭,嘲笑著說道:“隻剩下戔戔幾個蝦兵蟹將罷了,不敷為慮!”說話之間,我已走到房門前,臨破門前,先把鄭適推開了,畢竟他冇有修為,我也怕破門的一刹時內裡會有人俄然發難,傷到鄭適。

幾名偏將本還想助我一臂之力,成果熱臉貼到冷屁股上,幾人麵麵相覷,在我的又一聲喊喝下,幾人倉猝退到配房外。

潔淨降落地清算掉四名保護,我的目光又落回到隧道口,我冷冷嗤笑一聲,邁步走到近前,毫無顧慮,低身鑽了出來。

“但是,大統領……”

這時,我和四名保護已打到白熱化,配房內氛圍顛簸,勁氣飛射,彷彿颳起一道旋風,內裡擺放的雜物和酒罈不時被亂射的勁氣掃中,破裂開來,劈啪作響。很快,連牆壁都抵抗不住一道又一道的勁氣,不時被其刺穿,就連在內裡的偏將和西北軍士卒們都被逼的連連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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