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他一手扣住伍媚兒,另隻手的長劍漸漸下移,劃過伍媚兒身上的盔甲。
噹啷!轟!
當我的目光掃向他這邊時,他也倉猝抬上頭,對上我的目光,兩人目光在空中交彙,卻極有默契的一點就透。
我眯縫著眼睛,死死盯著狂笑不止的追風劍,甚麼話都未說。
“笑我?”追風劍皺起眉頭。
伍媚兒穿的是鋼甲,但和鋒利的長劍比起,的確和紙張普通。跟著長劍劃過,鋼甲硬聲而裂,等長劍劃疇昔後,伍媚兒胸前的鎧甲已完整裂開,暴露內裡的中衣。
跟著鋼刀與長劍碰撞在一起,氛圍顛簸,勁道飛射,四周的灰塵捲起好高,就連空中都為之顫了三顫。再看追風劍,身下多出一隻又深又大的圓坑,我和他皆墮入此中,由此可見我重刀的力道有多大。
現在他身上是傷上加傷,勁氣又耗損過大,對陣我,已不敢存涓滴的粗心,他驀地斷喝一聲,手中的長劍仍架住我鋼刀的同時,劍身暴長數米,在空中折了個彎,直刺向我的胸口。長劍去勢如電,眨眼就到了我的胸前,但我的速率更快,天涯天涯發揮出來,化成一團殘影,俄然現身在追風劍的頭頂上方,手中鋼刀又對準追風劍的麵門儘力劈砍下去。
很快,追風劍的笑聲止住,他抬開端,對上我冰冷的目光,心中忍不住一陣陣的發顫。我表示的太沉著了,彷彿被追風劍製住的是個和我毫無乾係的陌生人,這確切讓追風劍的內心開端七上八下,不由得悄悄打鼓,莫非,本身高估了伍媚兒在王文超心中的分量?
“笑你,也笑聖山!”我說道:“聖山自稱是十萬大山的修武聖地,高高在上,道貌岸然,而實際上,卻隻是養出你這類卑鄙無恥,隻會用女報酬威脅的小人!你還算是甚麼修武之人?的確就是武道的敗類,聖山的臉麵都被你丟儘了。或者說,聖山的人都和你一樣,是一群厚顏無恥的鼠輩!”
追風劍聽聞此言,肝火中燒,兩眼直冒火光,本來挑在伍媚兒中衣上的長劍立即指向我,嗓音都變了,尖叫道:“王文超,你膽敢唾罵聖山,你……”
我胸中的肝火直衝到腦門,啪,在我腦袋中明智所節製的那根神經彷彿也隨之繃斷。
見此招有效,追風劍心中大喜,放聲而笑,說道:“王文超,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遇,如果你再不放我分開,我可要劃破她的衣服了。”說著話,他再次提劍,鋒芒已挑在伍媚兒的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