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體味項猛的脾氣,如果本身說不放心讓他伶仃率軍前去,那項猛就得氣瘋了。我早已想好說話,微微一笑,說道:“項猛不要小瞧仇敵,彆忘了,仇敵當中另有個聖山妙手追風劍,此人之短長,我軍無人能敵,隻要你可與他相對抗,你一旦被追風劍纏住,我軍的兩千將士恐怕難以對抗上萬的仇敵啊!”
現在眾將們的心氣又重新晉升起來,特彆是項猛,兩眼冒精光,恨不得一下子就飛到對岸去,殺仇敵個落花流水,好為陣亡的那五千餘名兄弟報仇雪恥。
我含笑說道:“趙大人,按此圖形,做出一模一樣、普通大小的木板,不要太厚,也不成太薄,半寸便可,兩天內要趕製出兩千個,你可否做到?”
趙良明白我利用的是瞞天過海的戰術,瞭然一笑,點頭說道:“是,大統領,末將明白!”
“渡江!”我眯縫著眼睛說道:“程山銘大統領已經切身試過,即便有繩索作為幫助,但若不識水性,想通過興水,仍非易事,以是打造出兩千木板,我軍將士便可趴伏在木板之上,隻需抓緊繩索不被江水沖走便可,如此一來,渡江不但省力,也會更加敏捷。”
程山銘眸子轉了轉,說道:“大統領,在水中為了製止下沉,必須得勞勞抓住繩索,這一點是最太耗吃力量的,如果能抱著一根木樁過江,那就事半功倍了。”
正在這時,就聽江麵撲的一聲,在江水中足足憋氣有5、六分鐘的程山銘終究探出頭來,彷彿體內的氧氣已被榨乾似的,仰著腦袋,張大嘴巴,大口大口吸著氣。聲音之大,彷彿拉動的風箱,連岸邊的我們幾人都模糊能聽到。
看到程山銘無事,我的身軀僵住半晌,接著,如釋重負的撲哧一聲笑了,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終因而落了歸去。
黑虎是不如項猛英勇,但黑虎心細,腦筋也沉著,有黑虎在項猛身邊,我也更放心。
路上無話,回到縣首府後,我冇有食言,確切給了陳安百兩的黃金作為誇獎,不過也冇有讓他立即分開,而是臨時囚禁在縣首府內。在我看來,他能把此事奉告我,支付賞金,弄不好也會跑到江北那邊,將此事奉告給蚩昊,再領一筆賞錢。民氣險惡,不能不防,這也是我一貫的風格。
世人對我緊密又詳確的安排無不打心眼裡感到佩服,一個個擦拳磨掌,齊齊起家拱手,說道:“大統領賢明,末將服從!”
我擺擺手,打斷他的話,冇有就此事多提,反問道:“有繩索幫助,入水以後的感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