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一早,項猛統帥六千將士先行過江,在興水北岸紮下營地,穩住陣腳以後我帥雄師隨後跟上。”我語氣果斷地說道。

冇等他說完,我已打斷道:“你是讓我再等五天嗎?”

項猛的木筏率先調轉方向,快速向南岸退回,而其他的木筏見狀那裡還敢擔擱,跟從項猛,也都齊齊敗下陣來。但是現在他們想撤也不是那麼輕易的,要看伏兵的神采,對方的箭雨不斷,投石機更是持續發射,大有不把項猛一眾全殲不罷休的架式。

“哦……就依大統領之見!”趙良麵露難色,躊躇了一會,還是順著我的話說道。

牟讓身子一震,忙道:“三日以內,部屬會給大統領對勁的答覆。”

項猛還想持續衝鋒,忽聽身後鑼聲大起,他狠狠的跺了頓腳,長歎一聲,喝道:“撤!”

對方用的是投石機之類的兵器,這類東西打遠不打近,項猛覺得隻衝要過投石機的射程就冇事了,但是事情哪有那麼簡樸。

此戰範圍是不大,但所敗之慘,還是我初次經曆的。

眼睜睜看著將士們一各個的葬身江底,我心如刀割,恐怕項猛再有散失,無法之下,傳令下去,鳴金出兵。

天山軍所做的木筏非常粗陋,把七八根長長的木樁並列排好,再用麻繩捆綁健壯,每隻木筏充其量也就坐二十人擺佈,三百支木筏,勉勉強強夠六千將士所用。

更要命的是,對方的火箭釘在木筏上,將木樁也燒起來,木樁因為被水濕透,冇法完整燃燒,但捆綁木樁的麻繩受不了火燒,很快麻繩就被燒斷,落空牢固的木樁四分五裂,上麵的士卒也紛繁落水。有很多人還在江麵上掙紮呼救,便被上遊飄下來的木樁擊中頭部,慘死江中。

趙良聽完我的話,心中一顫,疑問道:“大統領的意義是……”

在冇有探明對岸的環境下就草率過江,即便有項猛如許的虎將壓陣,趙良仍感覺不當,但冇有說出來。

一時候,江麵上的江水都快被天山軍的鮮血染紅,三百支木筏,瞬息之間折損大半,隨波逐流的天山軍連還手之力都冇有。

項猛登上木筏,轉頭望望臥於馬車內的我,拱起手來,大聲喊道:“大統領,末將去了!”

項猛地點的木筏一馬搶先,衝在最前麵,很快穿過江心,直向對岸駛去,眼看著以項猛為首的天山軍木筏間隔岸邊隻剩下二十餘丈的間隔,這時,劈麵的密林中哨音又起,隻見無數的士卒衝出林子,手中都拿著纏滿油布的箭支,敏捷的撲滅以後,亂箭齊發,向江麵上的木筏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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