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家在桂陵城內但是富甲一方,家財萬貫的大戶,其府宅和總管事府比起來也小不到哪去,當我到時,黃宅門外停有很多馬車,看得出來,黃百泉聘請的高朋很多。
不過我的直覺太靈敏了,還是認識到傷害的鄰近,固然未看到箭支,身子卻本能地閃側了一下。
人們一向都傳聞我殘暴,但是自西北軍入城以來,既不擾民,又不霸道欺人,我的為人更是隨和有禮,和傳言大相徑庭,看來傳言十之八九都是不成信的。跟著酒越喝越多,世人對我的害怕也大大減輕,話也多了起來,宴會上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這時候,本來十幾名淺顯淺顯的藝人們搖身一變都成了修為高深的武者。
項彪吼怒一聲,提腿一腳,將我的酒桌踢起,隻聽嘭嘭嘭的一陣悶響,十多根箭支齊齊釘在飛起的桌案上。與此同時,項家兩兄弟皆大聲喝喊道:“有殺手――”
等大家的演出都完成以後,戲團裡的藝人們都一起演出了一場戲劇,演的是西北軍攻打慶豐城的事。藝人們彆離扮裝成西北軍和梁軍的模樣,演出的非常賣力,也非常逼真,宴會上的來賓們都看的津津有味,一時候皆有些入迷。
我身中兩箭,殺手們也不曉得我是死是活,要確認我身亡,就得把我的腦袋切下來。
兩邊的間隔太近了,而這兩名青年的暗箭也來的太俄然,當站於我身後的項武和項彪兩兄弟認識到不好之時,再想脫手搶救,箭矢已經飛射到我的近前。
我也看的很當真,現在回想起來,本身攻打慶豐城還真是夠艱苦的。戲團剛開端演的是兩邊之間的攻堅戰,而接下來的演出就漸突變味了,演到西北軍破城以後,開端對城內的布衣們展開搏鬥,而殘存的梁軍還在做最後的抵當,寧死不降。
“大統領遇刺,快緝捕殺手!”項武手指著戲團世人連聲喝叫。
他二人剛把我拉開,戲團裡的其彆人齊齊放箭,十多根箭矢飛射過來。
女郎身子柔嫩如水,的確像無骨普通,在場中演出著各種凡人難以做到的高難行動。我悄悄點頭,看來此女在柔功上頗下過一番苦工夫。
“自王大統領光複桂陵城以來,承平平和,布衣餬口安閒,我們敬大統領一杯!”說話之間,黃百泉將酒杯舉了起來。其他來賓見狀,也倉猝紛繁舉杯,向我敬酒。我一笑,拿起杯子,說道:“桂陵城能安穩,各位也功不成冇。我敬各位!”
我也感覺很好笑,看著兩人的演出,不時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