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聞桑的本性,依仗本身現在是聞仲的侄子,任誰都不放在眼裡,傲慢的眼睛都快長到頭頂上。
見到大搖大擺而來的我,士卒們無不插手見禮,有些站姿不正的士卒也紛繁挺起胸脯,站得筆挺。
我足足砸了十多下房門,門內才傳出動靜,停頓半晌,後門猛的被拉開,從內裡湧出來數十名手持長矛的士卒。此同時,後門兩側的院牆上嘩啦之聲頓起,起碼有兩百餘名弓箭手暴露頭來,弓箭一概瞄向停在後門的馬車。
作為聞仲的親侄子,為人又那麼高調,軍中哪有人不熟諳我的。見我出來,衛隊都像老鼠見了貓似的,連問都不敢再問,閃的緩慢。
我留下一名暗劍成員,幫趙鵬清算行李,我則帶上項家三兄弟、程山銘等暗劍職員快速回到馮山的府上。
我對趙鵬說道:“趙鵬,聞桑已死,你在王城也不能再呆下去了,得隨我一起去西北!”
世人脫掉身上的便裝,皆換上紅衣紅甲的戎服,再帶上紅色頂盔,看上去和淺顯的士卒冇甚麼辨彆。等世人都籌辦安妥以後,我又命令上車,暗劍職員加上馮山的仆人有一百多號人,每人駕駛一輛馬車,出了馮宅,直奔聞府而去。
一起上冇有產生任何的不測,順利達到聞府。
聽我這麼說,趙鵬纔想起本身的老婆還在這裡,倉猝叫來一名侍女,把老婆攙扶回寢室。
“剛纔大王子來過,已經把伍家的大蜜斯伍媚兒提到王宮去了。”
“哼!”我用鼻子冷冷哼了一聲,等了一會,才慢悠悠地說道:“我方纔接到王叔的號令,要把我們看押的秦城、伍塵、卓顏倫及其家眷十足轉移走。”
“大統領,你現在要去哪?”
聽我點到他的名字,那名千軍嚇的一機警,倉猝跑上前來,插手見禮,說道:“大人,你……你不是回家了嗎?如何又返來了?如何……如何還走後門?這些馬車又是如何回事?”名叫劉成的千軍滿臉的不解,連續問了好幾個題目。
我冇有讓車隊停到正門,而是改停到後門,正門實在太刺眼了,人多眼雜,萬一被人看出了馬腳,泄漏了風聲,那就大事不妙了。
現在我扮作聞桑,那兩王謝客能不能有所發覺,我也不敢包管。
程山銘等人見狀,立即也隨之跟了出來。
我們剛到,馮山就從門內迎了出來,同時還出來數十名身穿紅衣紅甲的士卒。這些人都是他的仆人打扮的,而身上的戎服、手中的兵器則是從趙鵬那邊得來的。趙鵬身為千軍,偷偷弄些物質還是很輕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