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落打撈船航速、調開海員、乃至能盜竊到庫房第一道保險門的暗碼!能做到這些的人,在這艘船上,除了李言和阮玉眉外,就隻有身為船長的勞倫斯有這個才氣了!
“有種就出來啊!你個縮頭烏龜!”
到底是為了甚麼!以阮玉眉的背景調查來看,勞倫斯應當不是如許見財起意的人纔對。那他如許做的啟事,究竟又是甚麼?
一張飽經風霜的麵龐呈現在李言麵前,李言歎了口氣,彷彿早已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老闆,您冇事吧?”
“真的嗎?”
剛退出去冇多久,一顆圓滾滾的,形似石榴般的東西,便從拐角處扔了出去。
冷冽的話語,將內應從呆愣中喚醒過來。心知不能莽撞的他,倉猝丟掉手中的槍支,乖乖的舉起了雙手。
“砰!”
如果這戰略是放在凡人身上,說不定能出其不料,將敵手一舉剿撤除。不過,在利弗莫爾和托尼無孔不入的窺伺下,這場經心策劃的行動,卻更像是一場獨角戲,一場屬於李言的獨角戲!
“唔~”
回想著剛纔殺人如斬雞的場景,李言底子不敢信賴那竟然會是本身!殺伐果斷、冷血殘暴,他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大門生,如何會做到如此境地呢?
“莫非是,存亡簿!”回想起行動前,那股喚醒本身的藍色能量,李言皺眉猜想到。
毛骨悚然的感受刹時襲來,根本來不及思慮,身材便天然反應般,緩慢向後轉去。
將計就計,守株待兔!
“你冇聽到嗎?舉起手來!”
“噠噠噠噠噠噠”
“轟”
即便它再對本身有幫忙,可如許不受他節製的定時炸彈,又怎能令他放心?指不定哪天存亡簿發神經,節製他去乾甚麼殺人放火的事情,那他找誰哭去?
爆裂的火焰中,無數藐小的彈片和鋼珠飛濺開來,在走廊的牆壁上撞出撲滅燒花。
“呼~終究處理完了!”丟掉手中的拖把,李言送了口氣後,也跟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收到兩人的陳述後,李言嘴角一揚,冇再理睬威廉的狐假虎威,回身便向內應溜走的方向趕去。
槍托鄙人,內應的後頸一痛,隨即便暈了疇昔。
可對於存亡簿的這類行動,他也並冇有甚麼製止的體例。隻能是臨時壓下迷惑,先處理掉麵前的費事了!
停下冇歇息多久,利弗莫爾的提示聲便傳了過來。顛末前幾次的脫手後,李言也逐步沉穩起來,不像剛開端那般嚴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