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見她竟然猜到了大半,沮喪地說道:“未幾,早就死的透透的,隻剩下殺念,癡念和邪念,其他的都是小打小鬨的殘念,不敷為懼。我但是最有人道的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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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見狀氣急,好凶險的人修,竟然操縱他的神之力逃脫監禁,氣死他了。
“阿肆,你看,有印跡。”小畫筆瞥見山上留下的印跡,衝動地叫道,隻見玄色烈焰的山壁上留有月光印跡,另有鳳凰真火的印跡。
染墨話裡包含的資訊量太大,薑娰還冇有來得及消化完,就聞聲師父聲音弱了下去:“小阿肆,我要持續甜睡了,記著,必然要找到諸神遺址,找到諸神留下斬殺暗神的種子,不然終有一日,暗神重生,諸界會墮入一片暗中。”
二,二師兄?薑娰呼吸一窒,雙眼赤紅,想也不想地祭出無字天書,要拔出焚天之劍。
“小阿肆,你想不想像冰夷神女那樣標緻?”
隱在暗處的右手氣得吐血,頓時全部暗中遺址烏雲密佈,遠處的玄色煉獄內,闇火噌”的一聲冒了起來。
薑娰咬牙,加快腳步,持續朝著最深的那一座烈焰之山走去。
“你這小小人修,長得醜,嘴巴還毒,難怪單身,一看就是冇人要吧。”右手暴虐地說道。
就是不曉得暗神的殘念有多少,如果都這般傲慢高傲,那她就鬆口氣了。
時候長河?睡個十萬年?右手在樊籠裡氣得吐血,趕緊說道:“彆,你師兄們救民氣切,被神之殺念打下了玄色煉獄,隻要你幫我弄死神之殺念,你師兄們就能出來了。”
一臉走了四天,薑娰終究走到了燃燒著玄色烈焰的山嶽,焚天之劍的威壓彌散開來,比永暗深淵裡所見的還要強,而薑娰也從右手近乎自言自語的對話中獲得了更多有效的資訊。
薑娰有一肚子的話,現在也來不及說,吃緊點頭,先救二師兄。
“他已經不是墨棄了。”
“跑了?阿肆,它被你打跑了。”小畫筆揚眉吐氣地說道,“甚麼狗屁神,不堪一擊。”
“小阿肆,你就冇有一點世俗的欲.望嗎?你的確不是人。”
兩道聲音從煉獄內傳來,煉獄內,月璃和重華被法陣節製,抵抗著熊熊烈火。
被困在熊熊烈焰中的月璃和重華見狀,九境之力催發到極致,化為兩道流光,突破神之殺唸的監禁,落到薑娰身邊。
師父?薑娰渾身一僵, 內心狂喜,幾乎就要進入洞府檢察師父的環境, 餘光掃到前麵跟上來的那隻右手, 儘力禁止住上揚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