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薑娰內心一甜,趕緊挪到他身後,見他袖擺被鼓鼓的風吹起,帶起淡淡的月桂香,彎眼托著下巴,跟大師兄出來就是好,她隻要當一個小尾巴就好,如果帶著七師兄出來,她隻怕要化身為女戰神,庇護七師兄了,哼。
“道友修為高深?”
薑娰見淩海宗的修士們被三師兄唬住, 悄悄地走出紫金飛翔爐的歇息區,前去前麵的觀景台, 頂風伸了個小懶腰, 呼吸著新奇的靈氣。
她閉眼,感受這體內已經如同陸地普通的魂力, 自從破入九境以後, 魂力便覆蓋了全部識海, 無邊無邊, 隻是修為越高, 她越是能感遭到六合浩大,人修的纖細, 如果九洲是一個晶瑩剔透的月盤, 諸界是環繞著月盤的星星和星塵, 那麼月盤和星星也隻是浩大星空中的滄海一粟。
尾隨在紫金飛翔爐前麵的赫連縝驀地打了一個噴嚏,靠,誰罵他!
他們輸在了起點。畢竟是命數使然。
墨棄和重華也有所感悟,謹慎了幾分,。
薑娰見他神采高冷,也看不出是活力還是不活力,但是能主動坐到她身邊,還與她說話,頓時歡樂非常,不管三七二十一,扯住他烏黑如流雲的袖擺,笑吟吟地說道:“大師兄,你與我說說,神識是甚麼。”
“嗯,像是泡在靈泉裡一樣舒暢。”薑娰彎眼笑道,見他高鼻薄唇,麵龐漂亮,目光幽深如海,男色難抵,趕緊默唸了幾句清心咒,都是那杯酒惹的事,現在她見大師兄都感受怪怪的。
月袍修士見她大眼睛瞪圓,吃驚的敬愛模樣,眼底閃過一絲的笑意,想伸手摸摸她的小麵龐,指尖攥起,終是禁止地收了返來。
“大,大師兄,海神之怒。”淩海宗弟子神采發白,失聲叫道。
淩海宗修士們無語:“那道友為何冇死?”
蕭跡幽見小師妹專注修行,月璃專注看她,內心不知為何微微苦澀且遺憾,十幾年光陰於修士而言不過是斯須之間,他模糊記得他們昨日還鄙人界的青霧山,蘭瑨纔將五歲的小阿肆撿返來,眨眼間,鬥轉星移,阿肆長大,破入九境,光芒閃爍九洲,而月璃也不再諱飾他不為人知的心機。
“神識?”薑娰這才發明大師兄坐在她身後,扭頭撞進他眼底的深海內,心跳漏了一拍,脫口而出,“大師兄,你不活力了嗎?”
蕭跡幽幽幽一歎,約莫統統人都想不到十五年後,青霧山的小孤女已經成為九洲最閃爍的星星,光芒蓋過了他們統統人。早時未種下因,現在如何能結出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