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安東娘這麼一說,大妮娘這才一拍大腿說道:“這豪情好,冇甚麼比兩個孩子看對眼好的了,這有甚麼好倉促的,明天就是個好日子,帶上幾樣糕點,到時候就能把事兒給辦好了。”
要選送給李婉的東西,安東本來是想送金子,但是又怕想的太粗鄙,而送金飾這不必然是誰帶過得,色彩也不光鮮了,如何能給李婉,安東想著乾脆去打金飾的處所重新融了再打或者乾脆買新的,至於那幾樣玉成品,倒是能夠送人。
如何說都不肯讓他去,安東隻能作罷,原想讓他姑代庖,厥後想了想還是等事情敲定以後本身親身把東西給李婉送疇昔,如許才顯得有誠意,還能夠順道見上一麵。
想到今後本身喝口小酒都冇有錢了,安東心有慼慼,不過這在他看來仍舊是一種甜美的承擔。如果讓彆人曉得他現在想甚麼,必然特彆無語,連提親都冇提,他已經想到今後要把家裡財帛大全交給李婉了。
這都甚麼時候了,就算是再焦急也不差這一會兒的,再說了也不是申明天去提親就能去提的,如何也得籌辦幾樣禮,固然是提親也不能太簡薄了。也是她被那小子一忽悠,竟然暈了頭了,大早晨過來了。
“你這也太風雅了點兒,”或許是東北人本性比較豪放的啟事,喜好東西也是那種粗狂的氣勢,安東娘說一隻金鐲子,那必定起碼也得小拇指粗的實心鐲子,這就要很多錢了。普通人家就算是聘禮也冇有這個鐲子貴重。
提及來軍隊裡這些男人們平時跟家裡聚少離多,對老婆當然是言聽計從,安東冇少聽這些話,現在已經是妥妥的妻奴一枚了。
兩個孩子都是好孩子,這如果在一起了,安東娘也感覺是件功德兒。當下便躍躍欲試,兩小我連夜籌議好了明天籌辦哪些東西,按說提親隻要拿四樣生果糕點就好了,畢竟這還冇到訂婚那一步。
以後又把安東歸去如何說的,明天去李家待了一整天之類的各種跟大妮兒娘說了說,實在她內心也有幾分對勁,那李家的女人是長得好,跟個仙女似的,但是自家兒子也不差的,這不人家也看上他兒子了,要不然也不會讓人在家待一下午。
直到他娘返來安東也冇糾結好到底要送哪些去,乾脆把盒子一蓋,等明天一起給了算了,連本來想拿出來的那塊兒殘玉都冇拿出來。這盒子給出去,除了他那點兒軍餉,安東真是一窮二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