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詞與曲用韻分歧。曲可平仄通押，可重韻，詞二者皆不成。”
柳景莊聞言一愣，隨後無法地扶了扶額頭：“這下但是難辦了。”
……
程蝶飛有些忐忑地望向柳夢蕊，但也冇有其他的體例，隻能點點頭，但也冇有表情持續調製甜釀，隻能從袖中拿出隨身照顧的《大選民報》，重新瀏覽起來。
二樓雅間內。
“不能直接趕他們走嗎？”陳洛問道。
柳夢蕊拍了拍胸口，把噎著的糕點嚥下去，才擺擺手：“不是，他是本身來玩的。我們不要靠近視窗，聽完了曲就從後門溜走。放心吧，冇事的。”
“那複詞社，便是雅詞的果斷擁躉，視俗曲為異端。故而韓三娘子如此頭疼。”
“這……老夫極力而為吧。”柳景莊苦笑一聲。
……
韓三娘望了陳洛一眼，見是個二十歲擺佈的小郎君，隻當是哪家公候後輩，隨便福了一禮，又對柳景莊說道：“哎，提及來，本日本是我小巧樓大喜的日子。前幾日洛大師新作《飛鳥曲》完成，我小巧樓在中京眾青樓的撲買中一舉奪標，邀得洛大師來我小巧樓首唱……”
“趙文兄豪氣，來來來，飲此滿杯！”
“這一波……”
“詞曲之辨？”陳洛不解。
青樓大儒，可駭如此！
陳洛明顯也算是俊朗，此時完整被柳景莊的光芒袒護，跟在他身後，完整不惹人重視。
但怪的是，那些客人卻毫不在乎，一樣也朝著柳景莊的躬身表示。
“如何辦如何辦？是不是來抓我們的？”程蝶飛一臉惶恐。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一曲秋思寫儘天涯！
“歸根結底，詞曲非仇端，乃兄弟爾。卻為雅俗之爭頭破血流，不符老夫情意。”
見到鴇母，柳景莊正要為她舉薦陳洛，但聽到鴇母口中“拯救”之語，微微皺眉：“韓三娘子，何事如此嚴峻？”言罷，還對陳洛說了一聲，“賢弟，此乃小巧樓大東主韓三娘子。三娘，此乃我陳賢弟。”
“好好好！”柳景莊向來就冇有甚麼大儒架子，趕緊點頭，“這明顯是功德，如何就要拯救了？你說吧……”
身為青樓總魁首，更是給小巧樓留下千古佳句的柳景莊，彷彿是小巧樓店主普通的人物。從一踏入小巧樓開端，就接管到最高規格的歡迎。但凡是有些名號的女人，都向客人道歉，跑來在柳景莊麵前行了禮。如果柳景莊喊她們留一會，天然就不再歸去，如果柳景莊冇有開口，她們也隻能留下一方錦帕，黯然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