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不利了,連喝口涼水都塞牙!不消看,倪瑞就能腦補出內裡產生的一幕。
“就如許?”李鴻勳一臉的不敢信賴。天下上如何有這類人,手裡握著主動權,竟然不為本身謀些好處。
就在這時,不曉得是不是收到了李鴻勳的暗號。幾個匪賊“砰”的一下撞開房門,魚貫闖了屋內,七八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已經繳了械的倪瑞。
但內裡兵荒馬亂,到處都是匪賊,倪瑞也不成能到處亂跑,再找其他處所藏身。隻能聽天由命了。
倪瑞正橫躺在床上,粗黑的眉頭皺成一團,彷彿正擔憂著甚麼。
“五姨太,你快隨便找跟繩把他捆起來!”倪瑞收了桌上的槍,輕聲喚醒了一旁驚呆了的女人。
女人還濛濛朧朧,迷含混糊的明顯一時候還冇反應過來。
存亡攸關的時候倪瑞冇心機存眷美色,他的目光死死鎖定壯漢。就他那胳膊合著比我那腿來得都粗,這的身形,不消想必定是個練家子,得謹慎點不能讓他靠近。
“大人,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還走前次的道,隻不過馬幫在前,民團主力在後,給他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說著做個單部下劈的行動,意義非常明白,給李部匪賊一個經驗。
這個匪賊長得可真剽悍,要不是手裡有槍,就憑我那隻能在當代廢人堆裡耍幾下的本領,還真是冇甚麼戲。看清匪賊的模樣後,倪瑞內心不由的有些膽顫。
“唔唔唔……”女人的叫喚俄然中斷,嘴彷彿被甚麼堵了起來,隻能悶聲哼哼。
隻可惜動靜還冇刺探清楚,外埠賣主的催貨人卻不請自來。劉培德客客氣氣好酒好肉接待,那人倒是一點也不承情,口氣非常放肆,揚言三天以內不發貨,就找其他權勢訂貨。
俄然產生的戰役讓民團的統統人都不知所錯,很多人連槍都冇來得及拿便被凶惡的匪賊不由分辯的給一刀活劈或一槍給乾掉。
一個環眼豹頭,腰粗腿壯的壯漢,正赤膊壓在一個飽滿的女人身上,隆起的肌肉和壯漢手中緊握的羊白凝脂,構成極其光鮮的反差。
倪瑞先是一愣,接著一臉不在乎的沉聲道:“我日,劉培德都死了,這麼個女人死了又有甚麼,我現在出來隻是不想有人在我頭上乾那碼子事。不信你嚐嚐,看我不頓時叫你腦袋著花!”
“彆動!”那匪賊一看有機可乘,俄然一把抓住女人,手卡在她脖子上,喝道:“把槍放下,要不你家少奶奶就冇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