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梁大膽一瘸一瘸分開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的倪瑞,一把拉過一旁正籌辦返回賭桌持續打賭的王德標沉聲問道:“我說王隊官,你說那人是誰啊?傳聞這賭場背景老闆是縣府裡的人物,他如何就敢到這裡來惹事?”
鎮東頭街邊拐角處,有一賭場名喚[寶來],門麵朝南臨街而建,屋內置長方形木桌四張。十幾二十人一群,正圍著這四張桌子,在逃骰子點大小打賭。本地人叫這類東亞風行的賭法叫[****]。
“喂!前麵的那位梁兄弟停一下……”眼瞅著那梁大膽即將拐入一道冷巷淡出視野,倪瑞趕緊高喊一聲。
這梁大膽看模樣不像是那種有錢不要命的逃亡之徒,但他又為甚麼要在這[寶來]惹事呢?
“冇甚麼,隻是家裡辛苦了一輩子的孤寡老母明天方纔歸天,明天我來鎮上買壽器時,一時心煩便進了賭場,誰知玩過了頭竟然連老母的棺材錢都給輸了出來,不得已隻能出此下策。”梁興國一臉苦笑,將事情起因娓娓道來。而從這些話語間倪瑞不丟臉出他的性子,如何說呢倒有些酷似王德標,為人直率不喜諱飾。
因而乎,很快賭桌上那塊人肉中間便零瑣細碎堆放起了差未幾十幾塊大洋。
這鬼畜的體係任務,還真是無處不在啊!倪瑞有些頭大,但想幫忙梁興國本來就是他的設法,也冇甚麼牢騷可說。
“好你走,不過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廟,我看你到時候拿甚麼接[寶來]店主的肝火?”鎮上的賭場因為範圍不大再加上[寶來]店主不信賴有人敢找茬,以是並冇有安排打手,隻要一個賣力照看賭場的老掌櫃。
見梁興國這副死豬不怕沸水燙的模樣,幾個手氣正順多少贏了一點的賭客便跟著起鬨:“冇錢押了就不從速開路,呆這丟甚麼人嘛!快走吧!快走撒!”
“嘰裡呱啦……”吵吵的紛雜中,[****]又重新開了一局。
因為兩張賭桌離的比較近,他們站的位置又恰好背靠著梁興國,以是這邊剛一開端鬨起來,他們就被吸引過來去。而這也讓他們趕巧,看到了梁興國割肉時的場景。
這桌上的賭客們‘嗡嗡’兩聲,收起各自的錢紛繁回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