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磚白縫牆牢度比水泥紅磚牆還強,又不是豆腐,手一下就插出來還抽出半截來,這的確是電視裡演的武林妙手,哪冒出來的?
“內裡有一門工夫叫點穴,曉得不?”
張煥生笑著點頭。
“放心,冇人查得出來,你隻能死的不明不白。要不要嚐嚐,看我到底能不能弄死你呢?”
“誰曉得這死老太婆塞哪去了。”徐老二手一揮,“我不管這麼多,總之賠錢就算,不賠,我跟你這老東西冇完!”
徐老二的手在腰間亂摸,他腰帶上但是彆著一把匕首的。
“不,我要考大學、名牌大學!”
“停,你跪我冇用,去外邊跪吧,如何做懂了吧?”方遠一把拉起徐老二,“笑一笑,哎,對了,要天然一點,彆不情不肯,像是誰逼你認錯似的。”
邊上人看不過眼,紛繁出言相勸。
“看、看過。”徐老二艱钜的嚥了一口唾沫。
“你——”徐老二像是見到了鬼,他愣了一會,嚎叫起來,“有本領把老子弄死,弄不死我,老子過幾天弄死內裡這老東西!”
“胡攪蠻纏!你媽死於心肌堵塞,跟我前幾個月開的祛痰止咳藥有啥乾係?”張煥生漲紅了臉皮。
“老東西,你曉得來了?”徐老二劈手抓住張煥生的胸口,嘴裡罵罵咧咧,“你個老東西,把我媽給治死了。”
瞅著方遠身上的衣服,張煥生皺起了眉頭:“小遠,你媽這個媽是如何當的,不曉得給你買幾套稱身的衣服?”
“張先生上街了?”
“你個小雜種,敢管老子的閒事?”
“小雜種,老子明天要叫你白刀子進、進——”
方遠一手捏住徐老二,一手抓住他的腰帶提在手裡,像拎了一隻死狗。
“走,去看看。”
在這類能人麵前,一貫天老邁、他老二的徐老二一下冇了脾氣。他傻不愣登的看著方遠,活像是被打斷脊梁骨的癩皮狗,連搖尾乞憐的勇氣也冇了。
“小遠,你回家去!”張煥生擔憂方遠遭罪,從速催促他分開。
“點了你的死穴,你五臟六腑裡就像有小蟲鑽、咬,哧溜這邊去,哧溜那邊去了,啪嗒咬一口,啪嗒又咬一口,這滋味大抵不好受。一天、兩天死不了,就是活享福唄,大抵幾個月以後,你五臟六腑都成了膿水,‘砰——’最後炸了。”
一條街隻走了一小半,一樣的對話就反覆了幾十次,可張煥生仍樂此不疲,直到第二包煙空了,他才心對勁足。
“徐老二又來店裡肇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