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林,要不你來幫師父把他的腦袋剁了。”沈如山將斧頭遞給吳鬆林。
沈如山看著李正奎狼狽的模樣,哈哈大笑起來,心中的愁悶一下子解了很多,比喝悶酒管用多了,卻還用心恐嚇李正奎,沈如山拿起斧頭揚了揚:“明天我倒是看看,到底是你腦袋硬一些呢?還是我的斧頭鋒利一些?”
“狗東西,彆拿著雞毛適時箭!你倒是看看,田鎮長讓你乾甚麼來了?”沈如山問道。
李正奎褲襠濕乎乎的,一股尿騷味飄散出來。不過聽沈如山師徒提及田鎮長,當即想起了此行的大事:“沈徒弟,我這一次過來,但是受田鎮長的拜托過來的,你可莫要遲誤了田鎮長的大事。”
“田鎮長家的環境被你說中了,你看我們這可該如何辦纔好呢?去還是不去?”肖大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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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打斷你一條狗腿,你最多變個瘸子,我卻要因為這事去下獄,當真是不值得。”沈如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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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樣?”肖大江非常嚴峻。一走進這院子裡,就彷彿掉到了冰洞穴裡一樣。
‘’你莫慌,師父跟你好好說下。”肖大江將小道長拉到一邊。
沈如山的兩個門徒圍了過來,神采輕鬆了很多,他們早就看出了沈如山臉上的一絲笑容。曉得師父的氣終究消了,很輕鬆地圍了過來。
“我們要去鎮上一趟。”肖大江說道。
張昌民拿起斧頭在李正奎脖子上摩挲了一下,這一下倒好,直接把李正奎的尿給嚇了出來,一個濕印子在李正奎褲子上分散開來,然後一股水流在地上活動。
“還不是因為那三根倒櫞!”李正奎非常窩火。
“師父,這狗#日的真冇用。這麼一恐嚇就尿褲子了。”張昌民哈哈大笑。
小道長一眼看到沈如山過來了,小道長就曉得這事必必要去一趟了。
“甚麼事啊。師父你固然說。”小道長問道。
“轉是能夠轉過來的。但是我們憑甚麼要做這些?這又不是我們乾的。”小道長說道。
李正奎趕緊過來問道:“肖徒弟,有體例冇?”
“砍不得,砍不得!你砍了我的腿,你也要下獄。”李正奎說道。
“你這個短折鬼!”沈如山站起來就跑疇昔拿起一柄斧頭。嚇得李正奎倉猝往外跑,成果健忘了跨門檻,兩條腿踢在門檻上,直接摔了個狗啃屎,也幸虧沈如山家的坪是泥土,剛下過雨,空中比較堅固。李正奎的臉在堅固的空中上搓了一下,竟然隻是劃了幾個血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