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歸去跟你姐講,我能夠會晚點才歸去。讓她彆擔憂,我人丟不了。”常興說道。
黑子趕緊向矮腳虎號召:“虎哥,老雜毛明天一向待在屋裡冇有出來。方纔還在生火做飯哩。”
吳緒成走的時候,忍不住又說了聲:“姐夫,要不我還是留下來吧。”
“你!好你個鐵頭,你裝得倒是挺像的,這裡就我們兩個,不是你打了我,莫非是鬼?你裝得倒是挺像的。”矮腳虎捂著臉怒不成遏地衝著鐵頭吼道,用手抹了一下火辣辣的嘴角,手上留下一絲鮮紅之色。
“不像啊。你發揮出來的道術可不像是梅山派的書法。”白髮老道搖點頭。
“道友既然來了,何不進屋喝杯茶水再走?”那屋子裡傳來一個衰老的聲音。
鐵頭傻傻地看著在地上打滾的黑子與矮腳虎,哭喪著臉說道:“我如果說剛纔不是我要踢你們的,我是身不由己,你們會不會信賴我?”
鐵頭被矮腳虎踢得差點倒下,但是當身材將近著地的時候,竟然從地上一彈而起,身材俄然扭轉起來,一條腿驀地劈向矮腳虎,將矮腳虎一腳劈翻。
“嗷!”矮腳虎痛得真是酸爽。
“死矮子!滾你孃的犢子!”鐵頭不屑地說道,既然翻臉了,還想老子喊你矮子虎哥?
“老前輩,幾個二流子還能何如得了你?”常興不解地問道。
白髮老道很對勁這個成果,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