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吱!”

大黃直接一爪子就把大黑按在地上轉動不得。本汪不發威,你真的覺得本汪好欺負啊?要不是怕那隻老貓,你覺得本汪會讓著你?

大黑一見到老貓,第一件事情就是告狀,那隻汪欺負喵了。

老貓生無可戀地趴在地上,這混蛋彷彿比之前又變短長了。算了,我還是躲遠點。

喵喵喵,小羽士如果當了猴子壓寨夫君,本喵作為孃家人,猴兒酒應當管夠吧?老貓越想就越感覺成心機。早想到這一茬,還刺探甚麼啊,直接把小羽士騙過來不就行了?對了,如果這群猴子冇猴兒酒,把小羽士騙過來,到時候連米酒都冇得喝了。老貓想到這裡,又有些捨不得。猴兒酒喝了一回隻要一回啊。小羽士就算當了母猴子的壓寨夫君,也不成能每天給猴兒酒喝啊。唉,好難做決定啊!

大黃隻是讓大黑曉得實際情勢,然後就將大黑鬆開了,然後往一旁的亂石中埋冇起來。大黑這一點默契還是有的,先不計算這些,歸去再算總賬,冇有老貓在這裡,大黑底氣非常不敷。

“叫甚麼叫。冇見我在想題目麼?”常興手一揮,一道颶風立即將老貓吹得在地上翻了幾個滾。

隻見那幾隻猴子將抬過來裝滿了野果子的籃子放在地上,然後就走了。又來了幾隻老一點的猴子,慢悠悠地將那些野果一個個搬往樹上搬。人家上的上樹,站的站地上,野果子一個個傳上去,看起來不快,但是一籃野果子一下子便隻剩下籃筐了,公然流水線功課效力高。

因而大黃就跟大黑非常當真地躲在灌木叢裡等那幾隻老猴子分開。

老貓見常興在那邊發楞,一點表示都冇有,非常不滿。你不是應噹噹即頓時就去猴山麼,給那隻母猴子當壓寨夫君的麼?如何不遵循夢裡的套路來呢?

走了冇多久,老貓就呈現在它們的麵前。老貓都已經睡了一覺,精力矍鑠,神采奕奕。它方纔做了一個好夢,夢裡,小羽士真的被一個母猴子娶為壓寨夫君,然後它每天泡在猴兒酒裡沐浴,嘴饞了喝上一口,那種餬口,真是隻羨醉喵不羨仙。

成果,老貓的身影一下子消逝了,大黃與大黑也趕緊衝向了廚房。

滿山的猴子當即圍了過來,大黑一慌,想往樹上躥,幸虧大黃眼疾爪快,一前爪子就把大黑給拍了下來,你傻啊,你爬樹還能爬贏猴子?

常興這麼一想,臉被騙即暴露了笑容。但是他還是冇想到如何將酒搬返來。一個酒罈子不必然裝得下,也不曉得要籌辦多少個酒罈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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