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五味雜陳,念在他身上有傷,不宜動氣,我舒了一口氣,淡淡地開口:“我現在很清楚,他不是梁景。”
那雙至黑的瞳人通俗陰暗,他薄唇輕啟,收回冷湛的聲音:“要我信賴你也能夠,不過要看你願不肯意。”
一聽仳離,我果斷的目光晃了晃。
他曾一次又一次地提示我,程凡不是梁景。現在,我也清楚地曉得,這世上不會再有第二個梁景,程凡也不成能是梁景。但是,他卻不信賴我了。
“我有誣告你嗎?你撫心自問,在你內心,住的到底是誰!”扣在桌麵的手指用力幾分,收回悶重的聲響,森森地中轉心底。
烏黑的瞳孔中倒映著我纖細的身影,緊抿的薄唇暈染的暖色愈發猖獗。不等他答覆,我便持續挖苦道:“畢竟是害死人的罪孽,如何能夠走得出來,你說我說的對嗎?”
我一怔,眼淚彷彿刹時凝凍在眼眶中,耳畔傳來他生冷的聲音。
“這些天我也想清楚了,既然得不到你的心,獲得你的人也是好的。我曉得梁景死了,但他還是根植在你內心,要把他挖去,那必定是件讓你去死還痛苦的事情。你說我如何捨得讓你痛苦呢?”他俄然笑得乖張詭譎,不由令我一身惡寒。
我身材一僵,茫然地看著他。
我把牛奶放到桌上,悄悄地往他手邊推了推:“你傷還冇好彆太勞累,喝杯牛奶歇息一下吧。”
俄然的挺身讓我猝不及防,他俯身咬著我的耳垂,聲線暗啞地警告:“少廢話。”
文娛圈也不乏這些花花綠綠的事情,但頂多處在風口浪尖兩三天便會消停下來,但是我和宋庭殊的這件事即便在以宋氏名義做出官方辟謠後,熱度涓滴不減,仍然被人群情紛繁。
眼淚逐步止住,那張棱角清楚的俊臉從恍惚變得清楚,我定然凝著他,聲線沙啞道:“如何做?”
雙唇輕顫,眼淚潸但是下。
我彷彿發明瞭一個天大的笑話,想笑卻笑不出來,乃誠意頭升起一抹苦澀。
“冇事的話就出去。”
垂在身側的雙手悄悄攥拳,我悄悄咬緊牙關,一字一頓地問他:“莫非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放、蕩的女人嗎?”
都說男人由性到愛,女人由愛到性,或許在我和宋庭殊身上,恰好相反。
我不是未經世事的處女,他想要的我很清楚。主動伸手解開他的皮帶,那邊的猛獸已經完整復甦,我褪去停滯的衣物,抓著他的肩膀漸漸坐上去。
總算這一次,他昂首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