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驚奇地看著她,然後接過她手中的水,臉上暴露愉悅的笑容,道:“感謝姐姐了,但是我現在並不是太想喝。”

每天初夏等飯全數擺好放在桌子上,便退到一邊等顧家三口人下樓用飯,很快顧母就打著哈欠拉開椅子。

隻要她不具名,她便還是顧夫人,能名正言順地待顧彥琛身邊調查安晴。

顧彥琛拿起刀叉,眸子帶著冷意,話涼的刮骨:“重新倒一杯。”

等初夏把衣服歸置好,籌辦進廚房做飯,顧母一巴掌又打了過來:“我方纔說的甚麼?不要留一點灰塵!”

初夏像行屍走肉普通把椅子拖開,又退到一邊等著她的叮嚀。

已經風俗顧母的刁難,初夏蹲下撿起地上的衣服,這些都是爸媽活著給她買的,是她最後的念想。

“有水嗎?”安晴往桌子上瞟了瞟,風俗性的對初夏批示道,“端點水過來吧。”

初夏麻痹的心再也冇有任何波瀾。

顧母哼了一聲,抱著雙臂踢翻了盆子的水,看著她渾身狼籍,道:“你覺得我們顧家就這麼輕易進?”

第7章我不仳離

她甚麼都冇有了啊,是她愛錯了,真的錯了。

顧彥琛昂首看著狼狽的她,想起那天她歇斯底裡的哭喊和痛徹心扉的要求,內心閃過一絲非常。

而初夏則被保鑣拖著塞進了前麵一輛轎車,衣服上留下一條長長的血跡。

她清楚地看到安晴的唇還冇碰到茶水,下一秒水就潑在了她臉上。

很快,顧彥琛眼底的憐憫,被安晴發覺,她捂著鼻子做出噁心的模樣,“姐姐,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你站在我這裡好影響我的胃口。”

初夏緊緊的咬著唇,看著一陣風吹起了地上的骨灰,淚水婆娑恍惚視野。

不輕易進,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初夏回身去倒了一杯熱水,當著他們的麵潑了一半在本身臉上,麵無神采地說:“溫度適中。”

再也感受不到一點點的痛,隻要冷,冷的絕望,冷得初夏想就此結束這荒唐的平生。

初夏放動手中盤碟,拿著抹布跪在客堂擦著地板,換來的又是顧母一腳,“這麼多水,你是不是用心想讓我滑倒?”

安晴倉猝的站起來,故作抱愧的姿勢:“對不起,我冇想到水這麼涼,我覺得姐姐會給我籌辦熱水。”

一天不查出父母的死因和證據,她就一天不具名。

還冇比及顧彥琛再次開口,初夏自發的走出客堂,到院子裡坐在台階上,浮泛的眼睛直視火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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