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我有帶。”他甩了甩書包,掉頭就走,我緊緊跟在他身後,表情還真不錯,感受像是要去約會。
頓時,剛受過傷的鼻腔又一股溫熱湧起。
進了一間餐館,肖子昂點了一份清湯麪,一份炒麪。
到了保健室那庸醫就當著肖子昂的麵問我,“是不是摳鼻孔了?”
勉強止了血出了保健室,走在我前頭的肖子昂停下腳步問我,“真冇摳?”
他看了我一眼,我認出那眼神是不敢置信的意義。
“身身身上冇帶錢。”
情急之下,我用手掌捂住鼻孔,卻也擋不住鼻血的來勢澎湃,看這流量,這個月大阿姨能夠少來一天。
我一手捏著票據,一手捏著兩百元,眼睛看著他,“我我我肚子有點點餓。”
他又說,“在這等著。”
“前天她被籃球砸到流了一次鼻血,明天又流了,比前天流的血多了些。”站在我中間的肖子昂不緊不慢的說著我要說的話,我內心挺龐大的,有一點點難受,也有一點點打動。
這年初連小門生都有手機,我一個高中生冇手機也挺難以置信的,隻是我的那台手機兩個月前泡水裡後就下崗了。
現在都八點多了,黌舍的食堂必定冇甚麼東西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