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說得對,這些兵的確需求好好的練練,現在這個模樣,如果對上東胡人,要麼便是一鬨而散,狼狽逃竄,要麼便是白白送命。這件事,將軍放心,我必然替您做好。保管不會出任何的不測!”王玉龍拍著胸脯道。
看著這場景,王玉龍也不由得唏噓不已。
“是!”
“有老縣尉賣力,我就放心了。”高遠淺笑,“葉重將軍將擔負遼西留守一職,賣力遼西軍政,原扶風縣令鄭均會被調來遼西任長史,賣力民政,這遼西郡守一職嘛,便臨時由我兼任。不過我在遼西城不成能留太多時候,到時候,還請老縣尉與葉重,鄭均二人一齊同心合力,將遼西運營好。”
“高將軍,郡守府到了,您這便請入府升堂,調集官員議事吧!”王玉龍翻身上馬,替高遠牽住了馬韁。
撲滅三柱暗香,插進了靈樞前的香爐當中,高遠規規紀紀地在靈前行三拜大禮,跟從他而來的征東軍諸將,以及遼西的一些官員,也順次上前施禮記念。這些人的到來,終使得這裡有了一些人氣。
臉上皺紋深疊的張府老管家顫抖著走了過來,向高遠叩拜為禮。
“就如許吧!”高遠對此事定論,向著張夫人的靈樞合什一揖,回身而去。身後,老管家的號淘之聲,仍在響起。
將這個忠心耿耿的故鄉人扶了起來,高遠輕聲安撫道:“張府諸人,流亡者甚眾,你能在此守靈,足見忠心,張郡守與夫人英魂不遠,必定會感激於你。”
聽著王玉龍的話,高遠不由笑了起來。
“勝任,勝任,葉重將軍名滿天下,如何能夠不堪任!”王玉龍此時心中倒是感慨萬千,葉重之前於他而言,那是高高在上,可望而不成即的大人物,所交之人,無不是王候將相,現在竟然成了本身的頂頭下屬了,能在如許的人部下擔負一任職司,也是本身的榮光了。
老管家俄然號淘大哭起來,擺脫了高遠的攙扶,又是卟嗵一聲跪了下去,“請高將軍開恩,饒至公子一命吧。張家不能斷了香火啊,請高將軍開恩啊!”
“告老可不可!”高遠淺笑。“王老縣尉但是一尊大神,我還希冀著您幫我鎮守遼西呢,這遼西司馬一職,我已經決定由王老縣尉來擔負了。老縣尉年紀雖大,但需知老驥伏櫪,誌在千裡啊,老縣尉即便想要去納福,那也得等遼西真正穩定下來以後,纔可放心腸告老回籍啊!”
“不!”高遠躍上馬來,“這不急,我要先去祭拜一下張老夫人,張郡守於我有恩,我今要入主遼西,卻不能忘了張郡守的恩典,前人栽樹,先人乘涼,張郡守於遼西有功,老夫人不幸故去,我自當前去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