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眾當家如何說也是在你的人部下受傷,是否出自你的指令,你都難辭其咎。”
說著,她看了屠四海一眼,隨後便揮手摒退了帳中的山賊。
翌日,淩晨。
“哼,那又如何?飛鳥山的人在,恰好是我們撤離的契機。”
聽此,屠傾城眉頭一皺,“官府的細作?馬飛飛隻說在你身邊安插了幾名殺手,怎會有官府的細作?莫非他也暗中投奔了官府...”
霍青下達了最初級彆的封山指令,任何人不得踏出盜窟一步,並連夜召開了當家人集會。
繼而,有些不天然起來。
“...”
趙乾坤迷惑道:“給他們製造機遇?這...”
這話剛說完一半,屠傾城便從速收住了口,臉上一陣飄忽。
此時他微微點頭道:“嗯,以目前的情勢判定,霍青糾察特工,冇有成果是不會停止。此人狡計多端,我們已經暴露了一絲馬腳。再留下恐怕會有傷害,那便動手撤離吧。”
聚義廳門前的塔樓上,趙乾坤站在霍青身後,忽而問了一句:
“本來是想來和諸位當家人解釋一下,但現在彷彿不必了。屠翁與我惺惺相惜,倒是早就看破了幕後詭計者的潛伏用心。對諸位脫手,並非我霍青的本意,七女人豈會看不出來?”
回到盜窟。
霍青冷酷道。
衝出去的山賊雖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但屠四海父女冇有命令,倒也冇有冒然脫手。
見到霍青俄然呈現,不但是大帳中的統統報酬之一驚,就連守在帳外的山賊都難以置信。
趙乾坤含笑道:“已經告訴了飛鳥山那邊,隻等他們本身浮出水麵。”
而她明知霍青有傷害,卻未曾提示半句,單從這點上來看,屠傾城便有違締盟的道義,且還與叛徒馬飛飛有所勾連,未免極不但彩。
“是你?你冇事...還能逃過我的眼線,混進我營中?”
霍青卻不想解釋得過分清楚,擺擺手道:“我自有分寸,你現在要做的是,完整清查寨中統統人,凡是有點題目的,都先關起來。但記著一點,先不要動那些有紋身的。”
有了屠四海的指令,此番屠傾城並未授意眾匪禁止霍青二人。
按照山中的大夫所說,這貨體格結實,命很硬,倒是保住了一線朝氣。
霍青一笑:“有啊!飛鳥山若全數停手不攻了,那些特工又何來的機遇逃竄?他們若找不到機遇逃竄,便會埋冇得更深。我們想完整斷根他們,就更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