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蕭瑟一個機警,驚覺瘙癢已然全數消逝了,神智亦隨之復甦了過來。
雲揚異乎平常忘情局勢地張大了嘴,大口呼氣,大口吸氣,心中默唸:“老獨孤……父親大人!你……”
他慘叫著,嗟歎著,謾罵著,歇斯底裡的滾來滾去。
“當年……我們各自闖蕩江湖,本來並非朋友厚交,隻是相互名頭相若,又都是複姓,連名字也差未幾的原因,總被一些功德的江湖人拿出來相其並論。一個蕭瑟,一個孤單,當真儘是肅廖……垂垂的,有人將我們兩人並列齊名,說一個的時候必然會帶上另一個,但是當時,我們相互之間並不瞭解,頂多就是曉得對方的存在,僅此罷了……”
雲揚冷電普通目光凝睇著歐陽蕭瑟:“歐陽蕭瑟,奉告我,為甚麼?”
“雲尊……”歐陽蕭瑟喃喃的道;“給我一個痛快吧……我固然害了你父親,但……我們也畢竟是七十年的兄弟……就算我對他不起……這等折磨下來,另有這條命的了償……總也夠了吧?”
所過之處,儘是異化著皮肉的血水。
聽到這裡,雲揚鼻子一酸,差點流出淚來。
一撓,就是一大塊皮肉下來,他現在的肉身就隻要脆弱兩字,連孱羸都已經算不得了!
“記得那次,我打趣他,問他,你那裡來這麼多的兒子?他說,這都是我兒子!全都是好孩子,隻可惜,被人害了……”
他就這麼躺在地上,半晌冇有說話,獨自長長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給我一個痛快吧!”
雲揚冷酷的說道:“報歉?賠罪?你覺得我到現在還留著你一條狗命,是為了甚麼?就隻是要替老獨孤問你一句話。”
“終究有一天,他不告而彆……不知去了何方。這一去,便是整整三十七年冇有見麵。”
歐陽蕭瑟冒死地慘叫著,哀告著。
他看著歐陽蕭瑟的眼睛,一字字的問道:“為甚麼關鍵我?”
噗!
竭力凝集視野,發覺在他的麵前,一團雲霧彷彿在泛動,漸漸地彙成人形,兩道冷電普通的目光投射出來,不帶半點豪情色采的聚焦在他臉上。
雲揚一腳踩住他的脖子,讓他仰臉朝天,冷冷的眼神盯在歐陽蕭瑟早已迷亂的眼眸中,冷冷道:“答覆我幾個題目,我能夠考慮給你一個痛快!”
“然後他就開端在紫幽帝國行動,身為地頭蛇的我則給他打保護,以我們兩人聯手之威,放眼紫幽帝國何人能敵!當真是想殺誰就殺誰;包含貴爵將相乃至是紫幽國君,有誰能抵擋的了我們倆聯手?那所謂的甚麼大美滿宗師,在我們部下底子就過不了一招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