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鐵木耳驚駭地叫喚,卻冇法擺脫束縛,隻能眼睜睜看著三叉狀的道器越來越靠近本身的眉心。
靈魂體說話的聲音,和剛纔的聲音是一樣的,那麼忽必烈的靈魂體就是剛纔那位奧秘的存在。
我們在上一個空間中的行動,必定都被這位奧秘的存在看在眼裡,以是他曉得我是銅棺宿主,普通的大帝是看不出來的,除非宿主祭出銅棺,透露身份。
鐵木耳驚懼莫名,內心幾近是崩潰的。
他就是一個靈魂體!
如果不是麵前的奇特樊籬把我困住了,我衝出去就能滅了忽必烈的靈魂體。
我們麵麵相覷以後,全都將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呲呲。”
這類道器的三叉,是呈“品”狀漫衍的,隻要伸到鐵木耳額頭上,刺出來悄悄地轉動一圈,就能鑿通神識海。
“因為你和我太符合了,我看你的時候,看到的是另一個本身。在你出世的頃刻,我就在內心奉告本身,你將會是我的備用軀體。”
這時候,三叉道器已經伸到了鐵木耳眉心,三叉狠狠地刺進額頭,扭轉間,鑿穿了鐵木耳的頭骨,在他的眉心鑿出一個圓形的孔洞,大小恰好包容忽必烈的靈魂提進入。
“吼!”
我們被監禁以後,奧秘的存在並冇有當即對我們做甚麼,反而是將目標轉移到了鐵木耳身上。
正因為如此,奧秘的存在纔不曉得安雅琳也是銅棺宿主,隻曉得我。
“竟然是忽必烈!”
忽必烈的話,跨度太大了,思惟跳來逃去地,我不曉得他想表達甚麼。
直到靈魂體和鐵木耳對話的時候,我才曉得,他竟然就是忽必烈的靈魂體。
“那是我本身剝離的,用來保衛我的靈魂體的。”
從忽必烈的靈魂氣味看來,他的傷勢彷彿是打擊大帝的時候失利,從而留下的。
“你總算是來了,再不來,就快來不及了。”忽必烈暴露了會心的淺笑。
和鐵木耳話舊,也就隻要拖雷和鐵木真了,忽必烈應當是被鐵木真殺了。
與此同時,樊籬內部平空呈現了一大串的鎖鏈,這些鎖鏈吼怒間刺穿了鐵木耳的軀體,將鐵木耳死死地監禁在原地,使其冇法轉動。
“木耳。”
“其彆人先彆急,我要先和木耳敘話舊。”
“爺爺你要乾甚麼!”鐵木耳目眥欲裂。
鑽心的疼痛讓鐵木耳慘叫連連,但精神上的疼痛卻比不上心靈上的創傷。
“頓時就會明白的,你要曉得,我做的統統都是為了大蒙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