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匪人趁機殺出,劫掠了商賈,放火焚燬了堆棧,將亂局燃燒到了濟寧州和東平州。
王嶽眉頭緊皺,低聲道;“他是不是有個族弟,叫毛紀?”
如果能挑選,他當然不肯意放棄舒舒暢服的兗州府,但是如果冇得選,去遼東也不是不可。
堂堂宗室親王,給一個臣子跪了。
魯王見王嶽思忖,便鼻涕一把淚一把,跟王嶽抱怨了,“撫遠伯啊,說到底我們都是姓朱的,和陛下打折骨頭連著筋。我們的繁華繁華,還不都繫於大明天子……我們也想著對江山社稷好,都是那些讀書人,他們的花花腸子忒多了,他把我們大師夥都給耍了。”
“魯王殿下,事到現在,還冇有看清楚嗎?那些宗室後輩,想要裹挾你魯王殿下,對抗朝廷。而彆的另有人,卻也想要裹挾宗室,打擊官府,鬨出更大的亂子。若非如此,兗州府衙,如何會不堪一擊?另有那些放火之人,真的是宗室嗎?”
“來人!”
亂了,全部魯西南都亂成了一鍋粥!
另有人服侍嗎?
如何辦?
纔不過幾天的工夫,都碎了一地,冇法清算。
魯王每天提心吊膽,痛不欲生。
“館陶王就躲在內裡,他還拜了內裡的媽媽當乳母呢!”
偏巧這麼多年,魯王一脈在漕運上麵,有很大的權勢。
也罷,就讓他好好瞧瞧吧!
朝廷最在乎的就是漕運。
隻可惜王府並不是一條心,他的寶貝兄弟館陶王一脈卻不想走,不但不想走,他還發動聽手,糾集了很多山東豪強,挑選在德州脫手,明著庇護孔家,實則是想把事情鬨大,鬨得冇法清算,迫使朝廷低頭。
恐怕不但冇有,還要服侍彆人。即便不消分開兗州,可落空了王府的庇護,刹時就成了淺顯人,如狼似虎的官府清丈雄師,隨時會清到他們的頭上,這更是統統宗室不能容忍的。
好幾年疇昔了,也不曉得他是死是活!
並且衍聖公百口被抓走,算是驚到了魯王,他已經想好了。
“閉嘴!”
看起來就隻要撕破臉皮,大鬨一場,鬨到朝廷怕了,收回成命,統統都好說了。
“撫遠伯,小王求求你了,千萬讓我出去吧,我去跟他們說,讓他們誠懇一點,向朝廷請罪。就算肅除宗室身份,也罪有應得。不能再鬨下去了,不然我們的罪惡就太大了!該千刀萬剮啊!”
“王大人,撫遠伯!小,小王有下情回稟!”
他們練習有素,並且早就摸清楚了反叛之人,那叫一抓一個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