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周又如何樣?”譚曉琳看著老狐狸,“軍士長,你冇瞥見他毆打、欺侮了我!這莫非也是天國周的內容嗎?!再說,我也不是來受訓的學員!”
“我害他?”譚曉琳哼了一聲,“是他在害我!你但是親眼瞥見的,他把我按在水裡,這是濫施私刑!不要說我也是束縛軍的一員,就是對待仇敵也不能如許為所欲為!”
哈雷叉著腰,舉著高音喇叭,站在橡皮艇上高喊:“花木蘭們,最後一個科目――五千米武裝越野!”女兵們一臉驚詫:“啊?還訓啊?”田果苦著臉快哭了:“大哥,你們這玩死人不償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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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寸心用力遊了幾下衝到前麵,阿卓用狗刨式的姿式正往前遊,一不謹慎嗆了口水。何璐倉猝拉住她:“你會泅水嗎?”阿卓吐了口氣:“你看不見啊?”何璐說:“姿式不對!武裝泅渡弄不好是會死人的!”阿卓一愣:“啊?我從小就是這麼遊的!”何璐焦急地:“你把槍扛在背上!我們的背囊是防水的,藉助背囊的浮力,不要慌!”
女兵們顫抖著在河裡前行,不時有人隱冇在河裡又刹時冒了出來。岸邊,大牛改換了一個彈匣,舉槍再次射擊。田果和幾個女兵落在前麵,一不謹慎被嗆了口水,伸動手在水麵上胡亂地掙紮著。蛙人立即戴上麵具,翻身下水。田果被拖上了橡皮艇,軍醫伸出一根手指問:“這是幾?”田果眨巴眼,儘力辨認著:“胡蘿蔔!”軍醫再問:“這是幾?”田果高喊:“你神經病啊?我冇心機逗你玩!”軍醫點頭,走到另一個女兵麵前,伸出一根手指:“這是幾?”那名女兵累得眼睛發直,恍忽地說:“我冇事……讓我下去……”軍醫高喊:“這是幾?”女兵的眼神發飄,細心看著,軍醫再次問:“這是幾?”
女兵們跌跌撞撞地向前跑著。雷戰舉起望遠鏡看,何璐拉這個拽阿誰,終究把癱軟在地上的女兵們都拉了起來了,但步隊已經變得稀少寥落。小蜜蜂看著正在清算步隊的何璐問:“她如許……算犯規嗎?”
“這件事,隊長確切做得過分了,但是――在那樣的環境下,他還能想出更好的體例嗎?”老狐狸說得很誠心。
湍急的河道裡,炸點和槍聲還在持續。女兵們奮力地在砭骨的河水裡掙紮,阿卓第一個爬登陸,渾身的水順沉迷彩服往下淌,她渾身顫抖著,幾近邁不動腿。緊接著,沈蘭妮和葉寸心幾近同時爬上來,兩人誰也不相讓,跌跌撞撞地撞在一起,怠倦地倒在地上,又咬著牙對峙爬起來。唐笑笑仍然緊抓著何璐的裝具帶子不敢放手,她竟然第五個上來了。她還是看不見,倒在地上冒死地盤弄著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