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改之前滿臉的肝火,對羅西北表示得體貼備至。先是查抄了各項儀器上的目標,又把之前各種化驗成果都看了一遍。一邊的小護士半開打趣地說:“早上主任來過一次,說各項目標都下來了,應當不大抵緊。現在武大夫又親身看了一遍,怕是連主任也信不過了。”另一個大夫說:“你們懂甚麼,主任看病靠技術,武大夫看病靠的是愛心。”
武霞在一旁淺笑著不置可否,隻是一隻手一向緊緊握著羅西北的手。大師打趣了幾句,也便各忙各的了。
羅西北躺在病床上聽著這個護士的話,雖說都是打趣打趣,但她的話裡卻彷彿漸漸都是嗆人的火藥味。
“病人該注射了,主任早高低的醫囑。”護士臉上帶著滑頭的淺笑,走出去,邊配藥邊說,“剛纔我還迷惑,又不搶救,把簾子拉這麼嚴實乾甚麼,本來是武大夫等不及了啊。”
羅西北嚇了一跳,想回身問她這是乾甚麼,卻不想護士一推他:“注射呢,彆亂動。”話音未落,羅西北的屁股上結健結實捱了一針。
護士神采暴露對勁的神情,對羅西北問道:“她剛纔拉上簾跟你乾甚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