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瘋了!
這會就算郝愛國不滋擾他,他也冇本領用這把菜刀切出頭髮絲細的豆腐絲來,用這刀拉大鋸還差未幾!
犬養靜齋神采一陣青一陣白,說話時的氣味都不穩定了:“郝桑,你的要明白,如果你的刀被破壞,是冇有機遇換刀的!用一把缺口的刀你也冇法切出完美的豆腐絲來!”
犬養靜齋一次次出刀切向郝愛國的豆腐,老郝也不廢話,直接提刀硬磕對方的菜刀,犬養靜齋急得汗都下來了:“郝桑,你的甚麼意義?
八格!這是兩良庖師在較量廚藝刀功啊,不是戰國期間的軍人對砍,莫非這箇中原人就不怕菜刀被砍出缺口來嗎?
“油西,這一場刀功比賽,非常風趣啊!”
周棟等人悄悄點頭,人家犬養冇說錯啊,老郝這是如何回事?
犬養靜齋想過郝愛國會閃避,卻千萬冇想到對方竟然來了個以刀對刀,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千萬彆藐視誠懇人啊,誠懇人玩起心眼兒來纔是最可駭的......”
郝愛國像是早就算定,同時踏前半步,秋葉刀化為一道光影,掠過犬養靜齋頭上的嫩豆腐,倒是將這塊豆腐橫著削了一刀。
不謹慎的話,能夠會輸的!
你......你還是不是一名合格的廚師?”
郝愛國麵色安靜如水,頂著豆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比起聰明反被聰明誤的車再熙要沉穩十倍,明顯是抱定了‘敵不動我亦不動的’主張。
身為一良庖師,你莫非不該珍惜本身的菜刀嗎?
哦,一共有多少把來著?
“我......”
一刀到手,當即後退,然後拿眼睛死死盯著犬養靜齋,看得犬養靜齋一陣的發毛。
郝愛國的秋葉刀當然是變成了殘敗的秋葉,犬養靜齋的菜刀也冇好到那裡去,好好一把鋒利的菜刀直接變成了鋸齒刀......
現在,我已經做到了。”
犬養靜齋心中躊躇,手上就是微微一頓,郝愛國倒是眼角一翻,秋葉刀俄然一沉,同時翻轉,改成用刀背對著犬養靜齋的刀麵悄悄一磕。
“你!”
刀光一閃,直接揮刀迎向犬養靜齋的菜刀!
犬養靜齋微微眯起雙眼,他從郝愛國身上感遭到了一種傷害的味道,這個看似渾厚的中原人現在俄然間鋒芒畢露,就像手中的那把秋葉刀普通。
犬養靜齋乃至能夠判定出郝愛國的這一刀削得有些偏了,就算再讓他削上幾十刀,最後切成的豆腐絲也必定是粗細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