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是下了一場又一場,要不是二舅催我歸去催的緊我差點就要被村裡人留下太小年了,走的時候場麵算是壯觀,在這裡小一月,打從毛屍那事兒我措置完後半個村裡人都找我辦過事。
爸爸悠長的沉默,沉默到我覺得他把電話掛了,就在我迷惑的時候那邊響起幽幽的男音,“……葆四,算我求你,你分開陸二吧,還來得及。”
我聽著爸爸在那邊語氣龐大的解釋,他有些慚愧,對不起也說的樸拙,但是懺悔的成分未幾,正如他本身所言,他慚愧是他不該該傷害我,他感激,是因為我救了他。
小六對安九的行動不解,勸了半天冇勸動轉頭還問我,“四姐,你說九姐為啥不去咱家過年啊,人多才熱烈嘛,她一小我有啥意義。”
看著他發怔的臉,我內心感喟一聲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