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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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白淨苗條的手不知甚麼時候已經按在她左肩上,感受不到來自這隻手的力道,但左肩會一陣一陣地痠痛,隨即便見她左肩向下靠近心臟的處統統明黃的煙霧環繞,同時有一股刺鼻燒焦的氣味,再一眨眼,左胸口的衣裳被燒出一個洞,暴露內裡一朵淡橘色多瓣花一樣的胎記。
她像抓住拯救稻草普通死死拽住他胸口的衣領。
老者兀自思忖半晌,說:“女人,玉佩是你的?”
“嘖嘖,不識貨啊,你身上這塊玉佩可比銀子管用多了。”
“小葵花,你如何了?”
“大姐等一下!”
愛純手捧玉佩,眼含淚水說:“大俠,我隻要這點錢,你都拿去吧。”
腦筋裡一些片段飛速閃現。她走在絕壁邊,前麵彷彿是一把沾滿鮮血的利器,腦袋好疼……握著利器的那小我如何也看不清……
愛純的眼睛長時候盯著一個處所,怠倦泛酸後終究湧上了些許水汽,她咬著嘴皮喉嚨裡收回嗚哭泣咽的聲音。
她喘著氣,顫抖著問:“我到底是誰?”
店東說:“女人,誰曉得你這是真是假,每天拿著這玩意騙吃騙喝的人多的去了,快滾快滾!冇錢學人家逃甚麼婚啊,女人啊,就該老誠懇實嫁人,呆在內室裡補衣繡花……”
“冇題目。”老闆娘笑嘻嘻地扭著腰肢出去。
男人抱住愛純,廣大的手掌撫在她的太陽穴上,愛純的腦筋頓時像是燃起了一團烈火,將那些恍惚不清的畫麵困在火場裡,一片一片燒儘。
“小葵花,不要怕……是不是想起甚麼了?”
“老闆,這玉佩是假的?”
“哇哦!誒?老闆,你阿誰鐲子很都雅啊。”
不是她聰明,狗血電視劇普通都這麼演。
男人露齒一笑,笑容像頭頂的陽光一樣光輝。“我曉得啦小葵花,我號過你的脈,能夠是腦筋曾接受過激烈撞擊,內裡留有血塊,以是……”
“你是玄機門左玄密探花葵。
“朋友送的。”說著肚子咕嚕叫了幾聲,她摸著肚子難堪地笑。
他端倪舒展,瞪著的大眼睛奪目的彷彿能看破她全部身軀。
“老闆,當東西!”
和愛純說話的是一名上了年紀笑容馴良的老者,她點點頭,舉起玉佩放在他麵前:“喏。這個是真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