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信感覺好笑,但還是照著雷震子所說,笨拙地用一隻羊毫將本身名字寫在了上麵。寫完後,洪信才忍不住吐槽道:“這也太兒戲了吧?這不就和我們在條約或試捲上具名一樣嗎?好歹是成仙啊,如何連個典禮都冇有?”
雷震子將洪信一頓“攻訐”過後,取出一柄錘和一根鑿子,將之一併遞給洪信,說:“這便是你行雷的法器了,牢記,你在人間這些光陰,不求用它們剿除多少妖邪,但求能夠防備己身便好。現在的你雖是神仙之體,卻無半點修行,不免引來妖魔覬覦,以是你的第一要務就是用這對雷公錘防備內奸。現在的你勉強能夠利用法器,但不成行雷過頻,總之有害無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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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隻能在S市呆上三兩天,誰知你遭受不測,我也隻能留下來悉心照顧。現在既然你已病癒,我也該走了,再也擔擱不得。”張玄說道。
提及收養洪信的爺爺,此人也算是個怪傑,他姓張名玄,大抵上是個有些科學和封建的白叟。自打洪信記事起,他就與爺爺張玄相依為命,彼時的張玄便是一副七十多歲老者的模樣。可到了現在,二十年疇昔,爺爺他還是容顏還是,不見重返芳華,也不見持續衰老。
“我記得本身被閃電擊中了,我昏倒疇昔多久了?”洪信並不籌算將本身上天府、上天庭的經曆講給爺爺聽,不然白叟家會覺得本身神態還冇復甦。
洪信則有些欣喜,本身的爺爺不但精力矍鑠,行走間也顯現出了身材的結實,涓滴不像是個年逾古稀的白叟,但願他能福壽綿長,不要福薄命歹吧。
雷震子見其間事了,便也有了去意,最後叮嚀道:“實在你有了這一對法器,平常妖魔一定敢近身,以是無需過分擔憂,隻消按部就班地過日子便好了。就如許吧,你好自為之。”
雷震子見洪信神采慎重,便按捺住心機,當真答覆說:“這幾天你在養身材,不是有個老者在一向顧問你麼?我所說的不便,就是因為他了。如果平凡人,我用個障眼法,也是無礙的,即使你我劈麵扳談,外人也決計冇法看到我。隻是那老者分歧平常,若我呈現,多數是要被看到秘聞的了。我雖不懼人間的怪傑異士,但終歸是個費事,便多等了幾天,纔來與你相見。”
這也是起初就承諾過的,那“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親口說要賞賜給本身的。洪信自雷震子手中接過雷公錘和雷公鑿,喜好得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