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楊南做的可好吃了,你看我們都吃完了!”炫炫兒在中間拍著胸脯作證道。
“我也去!你還欠我一頓好吃的!”芳姐說道。
翻開葫蘆塞子,還冇喝,酒香就悠悠飄了出來。
身著勁裝,額頭上紮一暗紅色髮帶,女子其貌不揚,身上卻背了一個與身材完整不符合的超大葫蘆。葫蘆有多大?若不是葫蘆口小了一點,都能夠把一個成年女子裝出來。
“八糙鵪子?”炫炫兒問道。
炫炫兒還捨不得罷休,在楊南的眼色下,才無法的鬆了手。
“女娃娃,你這甚麼酒啊?小老兒這大半輩子活下來了,如何嘗都冇嘗過啊。”炫炫兒問道。
“你那也能配叫酒?”跟著聲音的結束,從小樹林裡走出來一個女子。
“好喝,好喝!幽雅細緻、餘韻無窮、純潔透明、回味悠長啊!”炫炫兒眼睛都眯起來了,酒鼻子冒得通紅。“快奉告我叫甚麼名?不然我小老兒內心癢癢。”
“給你嚐嚐能夠,但是有一個前提。”女子說著,眼睛盯著楊南手中的烤鵪鶉。
“給你嘗,能夠啊,你拿甚麼來換呢?”女子笑著看著楊南。
“如許吧,隻要你給炫炫兒前輩嘗一嘗,隻要他說你這酒比他的酒好,我手上這隻‘八糙鵪子’就給你。”楊南說道。
“敢問女人,這個‘貓撓心’,能不能讓我也嚐嚐?”楊南看著炫炫兒那麼高興,也不由想要嘗一嘗。
楊南拿了一隻給他,本身也開端吃起了第二隻烤鵪鶉。
“對對,芳姐一起去!”炫炫兒在邊上也捧道,芳姐一起去,就有好酒喝,哈哈!
“我說不可就不可!”芳姐義正言辭的回絕道。
女子接過鵪鶉,也不遮諱飾掩,張口就咬。
嗯,確切如飲甘露,滿口生香。楊南嘴裡醞了醞,然後才一口吞肚。
“你這老爺爺!楊南比我小,我讓他叫我芳姐,你如何也叫上了!”呂芳冇好氣的說道。
“這麼說你有好酒?”炫炫兒問道。
“哎,停下停下,你再喝就把我的酒都喝完了!”女子三下兩下吃完了鵪鶉,發明炫炫兒還在喝,立馬把酒葫蘆抓了返來。
“這酒啊,就叫‘貓撓心’。”女子掩嘴笑道。
“如答應以嗎?”楊南摸索得問道,“我先賒賬,先給我嘗一口,下回,我做好吃的給你吃。”
“芳姐……”炫炫兒又哀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