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深夜的時候,天上俄然是烏雲密佈,一道道的電光在雲層裡遊離,看上去就像是有一條條電龍在空中遨遊,緊接著就是一陣霹雷隆的雷霆轟鳴聲。
我這一下猛衝,他倉猝拉住了頭頂的拉手,這才穩住了身材,同時破口痛罵,說要讓我停下,不然的話他就跟我不客氣。
聽到大頭的話,我還真想減慢一點速率,可我又怕這是他的緩兵之計,萬一我減速讓他坐穩以後,說不定他就會直接拔掉我的鑰匙,到時候我再想策動車就難了。
不過我並不心疼,這車本來就是二手的,再說買來就是用的。
趁著他在看窗外的時候,我直接扭動鑰匙策動了汽車。
哪曉得天公作美,竟然給我來了一場大雨,我恰好藉著這個機遇把車開進荒地,隻要一進荒地還怕他禁止嗎,真是笑話了。
不是我不信賴他,是我不能信賴他,我隻能假裝焦急的說道:“大頭,彆開打趣了。開慢點,開慢點我們才真傷害的,你看這些雷電底子是冇有目標的亂劈,我們開的越快越不輕易被打中。一旦我們減速了,這漫天的雷電,會直接打的我們連渣都不剩的。”
“你小子彆跟我胡扯了,我曉得你在想甚麼,你是怕我會奪你的方向盤,對不對。媽的,我大頭說話向來是說一不二,我說不會禁止你就不會禁止你。”他固然猜的不對,可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我這個來由是非常有科學按照的,在空曠的處所金屬成品是極易引雷的。
我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冇看到那天閃電都劈下來了,我們這裡但是在樹上麵,萬一把雷給招來了,到時候我們可就要變烤豬了,你想死我可還不想死呢。”
但是大頭就冇我這麼好了,他隻能雙手死死的抓住把手,身材繃的筆挺,隻要略微有一點放鬆,他就連坐都坐不住了。
趁著大頭鬆開手讓我挪車的時候,我一腳油門車就朝著荒地深處開去,我這一腳油門踩的非常猛,大頭一點籌辦都冇有,乃至連安然帶都冇係。
隻見窗外電光閃爍,不竭地有一道道電蛇劈在空中上,把個空中炸的到處都是焦土。
我發了這麼個毒誓,大頭也張不開嘴罵我了,他死死的攥著拉手,朝窗外看去。
看到這些閃電竟然會落在地上,大頭的神采變得非常丟臉。
我冇有再答覆大頭的話,而是把油門踩的更深了,跟著一陣發動機轟鳴聲,我們的車一起彈跳著就衝進了荒地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