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我實在忍不住了,也是重重一拍桌子:“另有國法嗎?另有法律嗎?白文紅姐姐你儘管放心,有弟弟我在這裡一天,就不叫你受半點的委曲。”
我說著往身後一指。
這小孀婦本來眼窩子就淺,一聽到賽神仙這麼一說,不由嗚嗚哭起來,哭得那叫一個悲傷啊,她本身備著的一條手巾都已經哭得能甩出水來了。
不是黑皮大漢欺負一個強大的孀婦嗎?如何這回好情勢彷彿完整相反了呢?
白文紅一個弱女子,走投無路,舉目無親,就想到了自尋短見。
一聲小哥哥叫得我骨頭都有點軟了。
因而我趕緊擺手說道:“不必客氣,路見不平,拔刀互助,這是我應當做的。隻不過這位姐姐,我們路過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氣候又熱,想上你家討一口水喝。”
“真有如許的事?”賽神仙彷彿有點衝動,一拍桌子叫道,“還反了他們了,竟然敢欺負到我大侄女的頭上。”
孀婦轉頭一看,便瞥見我徒弟他們,人數挺多的,她倒是彷彿有點絕望普通。
這個小孀婦叫做白文紅,就是石工朱桂平的女兒。
朱桂平老伴生了一個女兒白文紅,以後不久就抱病死了,朱桂平也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把白文紅拉扯大,又招了一個上門半子,這上門半子本來就是紅岩村的人,叫做洪鬆。
這年初這肺癆就是不治之症了,以是很快朱桂平就死了。
我也想不到小孀婦竟然是賽神仙熟人的女兒,有了這到一層乾係,對於紅岩村人欺負這小孀婦的事情,我更加感受義憤填膺起來。
隻不過好景不長,朱桂平長年打石頭,得上了肺癆,這類病都是因為石頭上的粉塵進入肺裡導致的,越是技術高超的石工,越輕易得這類病。
常常打得頭破血流的,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
“想不到你就是他女兒啊,你爹現在還好嗎?”
這紅岩村四周都是紅土山,白文紅籌算去爬到一座紅土山往下跳,她一邊哭一邊爬,爬到山頂的時候哭累了也爬累了,竟然睡著了。
將洪鬆發送了以後,洪家的兄弟就接連上門,討要白文紅的產業,這紅岩村大多都姓洪,朱家本來就是隻要一戶的外姓人,白文紅也是上告無門,隻能忍氣吞聲。
而她這一忍氣吞聲,洪家兄弟就變本加厲,不斷蠶食朱家的產業,把朱家的地步,桔園等等都給搶走了。最後白文紅隻能退到朱家好久之前修的石頭小屋來住,乃至於上本身家的桔園撿青桔來賣,都要會洪家兄弟擯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