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眉毛一揚:“雷總,你的意義是,那兩個襲警的逮著了?”
瘦子已經扛不住了,不等我再問話就大呼了起來:“劉海濤,是劉海濤讓我們這麼乾的。”
感受著林纖纖肌肉的柔滑與彈性,我內心暗爽,當然,臉上是不能透暴露半分的。
等我趕到的時候,但願大旅店的地下室裡被關著兩小我,幾位退役老兵虎視眈眈地看管著。
走到被捆得跟粽子一樣的兩人身前,打量了一下,指著阿誰瘦子向小董說:“這個交給你了。小董,我們打個賭,看看誰先拿下,輸的人賣力一個禮拜的晚餐。”
江流比我牛逼,上去先是幾個大嘴巴子,又是一陣好踹,累了才調休,恨恨罵著:“媽的,搞我兄弟,這回不搞死你們,老子就不姓江。”
差人不是一兩個,來了一隊,帶頭的我跟他見過麵,恰是我跟宋億強初次瞭解時跟宋億強一起去順天旅店的那位。
小董晃了一下脖子,咯咯作響,先是一記煞威拳,將那傢夥打得眼淚鼻涕直流,然後才解開了繩索,給拖到另一間地下室去了。
我看著那胖一些的傢夥,笑著說:“曉得我為甚麼選你嗎?”
很快,瘦子束縛儘去,當然,胳膊還是要反捆起來的。
“看模樣我是選對了。”我嘿嘿一笑,“你肉多,扛得住打,並且你骨頭硬,不至於還冇打就交代了。媽的,捅老子屁股。”
曉得柳清漪在但願大旅店的,隻要一小我,那就是宋億強,莫非這內裡也有他的份兒?
林纖纖瞅了我一眼,見我一臉苦笑,與平時大相徑庭,固然還是一臉的冷酷,但是眼神已經出售了她對我的體貼。
林纖纖越是如許,我內心越是有譜,不過這個時候天然分歧適再拿出平時輕浮的那一套來了:“纖纖,你也看到了,我屁股被綁了幾針,要不是忙得快,恐怕就不是屁股開口子了。”
簡樸措置了一下傷口,這屁股,唉,真是無語了,二十多年冇受過的罪一早晨全受了。
小董的工夫比我不知強了多少,過程不談,看他們的處境就曉得苦逼大了。
這時,小董接到電話,在撂下“曉得了”以後,小董向我說:“差人到了。”
劉海濤?我怔了一下,這名字絕對特麼的陌生啊。
“還冇報警吧?”我側頭問小董。
他們能夠找到這裡來,就足以令我吃驚了,但更讓我吃驚的是,這兩人的身上竟然還穿戴警服。
小董點頭:“這兩人穿戴警服過來,我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