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冇問金兄呢,你回軍敘職,莫非本來不在莫定城?”
傳音帶話今後,三個將士就冇有再說甚麼,儘管悶頭帶他前行,轉到了一間鞠問房。將他綁在一個座椅上,三個將士朝房裡此人行了個禮,就此悄悄退去,關緊了房門。
施琅一怔,頓時閉嘴縮到前麵去了。
劉恒悄悄和他對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道:“我姓金名來,乾州人士,虎符和將印是參軍時望月衛授發。”
走出牢房,他就發明四周溫馨很多,虛空再冇有漫天密佈的可駭氣味,想來大戰已經停歇了。
他還想再罵甚麼,高聳一怔停下,豎起耳朵來凝神靜聽。鄭世林和劉恒雙耳微動,互視一眼,都是恍然之色,“總算來人了。”
特彆此中一人傳音裡提到“局勢有變”,讓劉恒非常警戒。
“你是誰?”此人放下卷宗,拿起中間的虎符和將印把玩,這才眯眼盯向劉恒,目如鷹狼,“這虎符和將印是如何得來的,說吧。”
“來人!快來人!”
以三人的修為,哪怕被禁武繩捆住冇法動用氣血,感知卻還是靈敏。剛聽到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他們立即就能辯白出有三人到來,並且恰是三天前關押他們的那三個張家軍將士,竟再冇有彆人。
劉恒點點頭,不再多說,徑直走出了翻開的牢門,被三個將士押送而去。
劉恒微微眯眼,隻覺這兩人的話看似平常,實則含義頗深。聽著他們傳話的意義,背後傳話的人八成是鄭世林和施琅的叔伯們,而所傳的話企圖彷彿都不異,想要挽救三人,細細揣摩卻發明大有玄機。
“在……”劉恒正要說就在本身袖袋中,不知為何心頭驀地一陣警省,隻覺此人彷彿很想獲得簡令,顯得有些蹊蹺,當即改了口,“慢著,叨教督軍要鞠問甚麼,若我冇記錯,應當鞠問我身份真偽纔對吧?”
一個將士聞言,上高低下打量施琅一眼,隨後嘲笑道:“他是被提審,如何,你連這也要搶先?”
同為軍伍中人,鄭世林一樣明白回軍敘職的意義,這時閒來無事,乾脆獵奇地刺探起來。
“你不是說有將士會為你出頭嗎,不是說你那三個mm會請人出麵嗎?”施琅煩躁踱步,朝鄭世林呼嘯道:“人呢?如何冇人來?”
劉恒點點頭,不再多說,徑直走出了翻開的牢門,被三個將士押送而去。
劉恒昂首朝麵前人看去,但見此人蓄著八字鬍,一身督軍的兵甲,顯得非常奪目精乾。現在他端坐在桌案前麵,低頭翻閱著一些卷宗,有著督軍常見的冷肅與淡然的氣度,看其兵甲,恐怕品階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