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恒咂摸著搖點頭,隨後望向儘是怨毒瘋笑的秦衣鶴,“你爹公然也有份,那麼他也逃不了,我就和當年一樣,在這裡等他來。如果他不來,我會親身去找他。”
存亡關頭,趙百六真真被逼出全數潛力,竟險之又險地躲開了第一道指勁,卻再難躲開緊接而至的第二道,當即被洞穿眉心。他驚駭凝固在臉上,眉心血洞有熱血彪射不斷,身軀在馬背上生硬半晌,隨後軟軟斜倒,砸落在地再無聲氣。
他的意誌是千錘百鍊凝集而成,經曆過存亡搏殺,經曆過連番大戰的磨鍊,那裡是普通人能抵擋的?
“現在想走也晚了。”劉恒另故意機和大嘴打趣,隨後似笑非笑看向長街街角,“正主已經到了。”
當街殺人。
“如何不成?”劉恒用心沉下臉來,“還是因為我身上揹著大罪,怕我連累你們?”
劉恒啞然發笑道:“鬨了明天這檔子事,你們想留在留安縣也不成能了。”
他指了指中間這兩人,“不過一個六重和一個五重,幾年不見的確有點長進,可你如果放開施為,他們那裡會是你的敵手?哪有任由彆人攻伐不還手的,真不曉得你如何想的!”
想到這裡,他眸現厲色,“那秦長武也曾對你動過手嗎?”
劉恒淡淡看著他,“好久不見。”
“伍先生?”大嘴神情恍忽了下,苦笑道:“你出事不久,伍先生也走了,說是被書院其他先生合股攆走,去了一個更偏僻的書院教書。”
“這是說甚麼?”大嘴憂?道:“恒哥兒,你曉得我的意義,我和爹孃甚麼本領都冇有,哪能跟著拖累你?”
“大膽賊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書院前行凶!給我亂刀斬死!”
“跑啊!恒哥兒快跑!”
他揣摩一陣後,問道:“伍先生分開今後,書院有些甚麼竄改?比如束脩是不是加了?像你如許留堂的人多未幾?”
背景崩!
“對了,都疇昔三四年了,你如何還在半山書院肄業?”如果冇記錯,當年他跳級上了畢業班,可大嘴也隻少他一年,如何說都早該畢業了纔對,不知如何會多讀了三年。
“你和林浩雲罪不至死,但是你那爹爹秦長武以大欺小,持強淩弱,可就真真不能饒過了。”
“結陣!結陣!”
“跑甚麼?”
“剛纔叫過大嘴豬的人,自掌嘴巴。”劉恒來到驚呆的大嘴身邊,“誰笑話過大嘴的,也給我自掌嘴巴,誰要懷著矇混過關的心機,彆怪我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