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手中饅頭都被驚掉了。
阿饅又是一個顫抖。
陵天蘇也不過是隨口一問,都已做好一番大戰的籌辦,這知此人竟然同意了!並且同意的這麼等閒!殺手大人,叨教你的傲骨在那裡,節操在那裡?
老掉牙的扣問,其成果天然是義正言辭的回絕,陵天蘇聽聞殺手都有本身的風骨與端方,他這麼做無疑是壞了端方。此人看起來氣質不凡,想必也是殺手中的俊彥,更是不屑為之。
月兒撫了撫額,有些頭痛。“少爺,我飽了。”
“甚麼?月兒,你聽到了嗎?聽到了嗎?聽到了嗎?”香兒一臉欣喜,不斷搖擺著月兒。
那人神采不動,目光重新回到阿饅身上。
香兒想了想,道:“可我感覺,如果少爺您出得起兩令媛,他也一樣會接下的。”
月兒正要咬一口饅頭,卻被她這麼搖啊搖,給直接搖地上了。瞪了一眼香兒,理所當然道:“這不很普通嗎?”
“你懂甚麼,少爺這是知人愛好,對症下藥,那人是個刀客,必然不會回絕的。”
阿饅肥大的身子抖了抖,似有些驚駭。
“唔……我衝破凝魂中期了。”陵天蘇嘬著白粥,漫不經心道。
如果真是你,我定不會等閒放過你。
陵天蘇握住刀鞘的那隻手緊了緊,麵上卻不動聲色,沉著道:“陳大娘,你身上有血跡,但是受傷了?”
陵天蘇腳步幾個虛晃刹時掠至,向後扔出幾個藥瓶,道:“香兒,月兒,你們幫手給受了傷的人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