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白說到關頭處時,兀地又停頓了下來。
好半響後,他緩過神來,看著我道:“如果冇有破山斧的話,我們隻能跟鬼草硬碰硬了,這個彆例可算實際?”
聞言,我兀地怔住,心下的無法好像滾滾江水普通連綴不斷。
“嗯?”
見我這般模樣,蕭錦白點頭晃腦了一番,繼而說道:“如許跟你說吧,我們如果靠近那口棺材,能夠還冇等翻開棺材蓋,便已經被鬼草給吃掉了。”
說著,蕭錦白瞄了瞄我。
想到這些,我心下的苦鬱不由得更盛了一些。
虧蕭錦白這傢夥想得出來,連悄悄潛入都說了出來。
我頓了頓,趕緊問:“白爺,不過甚麼啊?你這裡說話,如何老愛賣關子?”
我苦苦笑了笑,剛纔蕭錦白也說過,那鬼草如果展開身來,枝條都長數十米,且數量浩繁,就憑我們兩小我就想跟鬼草硬碰硬,未免也過分異想天開了一些。
我兀地一詫:“然後我們不就能看到棺材了嗎?”
我兀地皺眉,不解地問道:“甚麼苦頭?”
“哦?”
我很想曉得,那一口棺材懸浮在半空中,我們要如何才氣做到悄悄的潛入?遑論那鬼草將棺材包裹著,我們要翻開棺材尋覓陣眼,那鐵定會與鬼草有正麵的打仗。
聞言,我這裡也是一驚,如果當真如蕭錦白所猜想的如許的話,那眼下我們可就真冇甚麼能挑選的餘地了。
蕭錦白也冇與我坦白甚麼,直接說道:“破山斧!”
“鬼草啊!”
“然後?”
我有些焦急,一心想著從速從這個處所分開,以是提及話來也極顯得孔殷了很多。
蕭錦白輕“嗯”了一聲:“冇錯,不先措置掉鬼草,我們甚麼都做不了,乃至能夠是以支出性命的代價。”
聽得蕭錦白如此話語,我心神好一陣盪漾,可冇想到那鬼草竟然這般可怖。
稍以遲定,我開口道:“白爺,除了那破山斧以外,莫非就冇有其他東西能禁止鬼草嗎?眼下我們前提有限,你倒是說點實在可行的體例啊!”
給我的感受,蕭錦白的眼神中彷彿是帶點“不懷美意”,又或者說此時他彷彿打起了我的甚麼主張來。
說到這裡,蕭錦白稍頓了頓,再道:“我剛纔跟你如何說來著?那棺材上的東西是甚麼?”
當然了,我可並不以為那一把小斧子就是蕭錦白口中所說的破山斧,如許是都給撞上了,未免也過分偶合了一些。
被蕭錦白這般盯著,我隻覺渾身高低都不安閒,支支吾吾道:“白爺...你如許看著我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