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實在並不缺錢,但她想在畢業前攢點存款。她不想大學畢業了以後還在管家裡人要餬口費。
之前她常常單獨一人來這家咖啡店,看看書歇歇東西甚麼的,一坐就是大半天,以是對店裡常常駐唱的歌手非常熟諳。
而讓浩繁學妹們津津樂道的,倒是這位學長那張減齡款的娃娃臉。明顯都是二十歲出頭奔三的人了,可他恰好長了張稚嫩的少年臉。
如果對方說的是日入幾百塊錢,她或許還會信賴。
咖啡店二十四小時停業,偶爾有歌手和樂隊演出。常日裡,咖啡店的主顧大多是來自四周的高校門生或上班族白領,常常到了週末和節假日,買賣都非常火爆。
“好聽。比明天唱得還好。”顧甜甜一本端莊地評價道。
那是張設想得非常簡練的名片,隻寫了歌手的藝名和聯絡體例。
喝完咖啡有點內急,顧甜甜去了趟wc才分開咖啡店,正幸虧門口遇見了剛纔阿誰男歌手,他正背對著顧甜甜低著頭,不知在乾甚麼。
那人的指甲修剪得非常潔淨整齊,一雙手苗條都雅,一看就是操琴的料。
就在這時,電光火石之間,她俄然記起在哪兒見過此人了。
第二天,顧甜甜一向睡到了大中午才起床。
這時那人俄然像想起甚麼似的,從上衣兜裡取出一張名片遞給她,笑道:“這是我的名片。今後我說不定有機遇出唱片,到時候你可要記得我。”
出了大門後,她竟不知不覺地漫步到了黌舍四周的一間音樂主題咖啡店。
固然腐敗節已顛末端,可錦花市的春寒尚未退去,早晨和白日的溫差很大,一陣晚風吹來,顧甜甜不由攏緊了風衣外套,低著頭快步向前走去。
路過他身邊時,顧甜甜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捲菸味兒。
顧甜甜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歸正也冇表情碼字了,顧甜甜乾脆洗了一大盆櫻桃,坐在鄭柔中間一邊吃一邊看她直播。
曲子寫得也很好,獨一可惜了的就是歌詞寫得有點晦澀,主題不太清楚,有矯揉造作無病呻/吟之嫌。
隔壁床的黃翠柳一向在徹夜玩遊戲,機器鍵盤收回清脆的哢嚓聲,吵得她有些煩躁,因而她乾脆拿出耳機開端聽起了音樂。
顧甜甜在嘴裡含了兩顆糖,然後雙手插著兜,就往校園大門走去。
對方說著,停頓了半秒鐘,又緊接著問道:“叨教,您將來的胡想是甚麼?”
那人看起來還隻是個少年,邊幅表麵有點稚嫩,彷彿纔剛成年。他的眼睛很敞亮,鼻梁高挺,乍一看算是個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