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還順手操起中間的雞毛撣子,咣咣敲了兩下桌子,“提及這件事啊,我就來氣!你楊爺爺之前跟我告狀了,他說,若不是看在我的份上,他恨不得從祖墳裡跳出來掐死你這小子!”
李璟不由蹙眉道:“可我真的不記得那人了,我甚麼時候獲咎他了?”
明顯是如此詭異可駭的場景,可小章卻恰好有些想笑。
這件事是他這輩子的熱誠,以是每次他都騙彆人,說這道疤是他去挪威露營時,被山裡的棕熊咬的。
以是,李璟從小就悄悄發誓,長大以後必然要當有錢人,想剩飯碗就剩飯碗的那種。
他瞪著顧甜甜:“老祖宗?誰是我老祖宗!”
並且,他比來十幾年確切冇少獲咎人,但是卻恰好想不起來一個姓楊的。
李璟心道,莫非說的是他的前妻?
顧甜甜再次長歎:“楊爺爺曉得你乾了這類缺德事,立即破口痛罵,說我教出來的不肖子孫害慘了他先人啊!你爺爺我上輩子好不輕易積累的那點陰德都被你損完啦!我等著投胎,排了幾十年的隊了,好不輕易才排上號,這回如果投不上好胎,就全都是你害的!”
顧甜甜啪地放下茶杯,李璟立即想起方纔被電得渾身痠麻的景象,頓時嚇得今後一縮。
而他並不曉得的是,方纔那兩件事都是顧甜甜現編的。
然後,他就下認識地就扯了一把顧甜甜的胳膊。
不過,他奶名叫“豆豆”這件事,除了幾個比較密切的家裡人以外,就冇人曉得了。並且,從小到大,就他爺爺最愛叫他這個奶名。
顧甜甜緊接著說道:“另有,你還記得你比來乾的一件最缺德的事冇有?”
小章竟然聽得津津有味,從速問道:“不曉得,咋的了?”
李璟一臉苦逼:“……我哪記得我穿開襠褲時候的事?”
再說下去,他童年時候那點糗事豈不是全被人家聽去了!
顧甜甜緩緩地“嗯”了一聲,用欣喜的口氣道:“乖孫子,聽話就好!你還是跟你小時候一樣,愛奸刁,打一頓就誠懇了!”
貳心道,既然這鬼是本身爺爺,傷害本身的能夠性應當很低。
顧甜甜道:“我嚇得一顫抖,猛地轉頭一看!”
顧甜甜痛心疾首地點頭道:“哎!真是家門不幸啊!小時候你穿開襠褲的時候,楊爺爺還來看過你,給你買香蕉吃,成果你竟然恩將仇報!”她說著,還學著白叟的模樣猛拍大腿,“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