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算會打賭比賽的事,究竟是如何回事?這麼大的事,你們幾個竟然瞞著我們!”黃天仕的確要氣炸了。
“你們不是一向都獵奇我為甚麼會報跳舞嗎?現在不消獵奇啦,因為我底子冇報跳舞,我報的是算數。我的報名錶被人改了,莫名其妙考了個跳舞,順理成章得了個零分,陰差陽錯地又能進書苑讀書了。天佑我也這妙算會來啦,千載難逢怒刷存在感的好機遇我當然不會錯過。唉,本來還想著等我拿到頭魁了給你們一個欣喜,誰曉得竟讓爹爹先曉得了,真是遺憾。”
周氏瞪了凝貓一眼,“冇讓你認錯了!”
周氏無情隧道:“你認不認都一樣,因為你認錯也冇用!”
三人剛出來,黃天仕就大喝一聲,“你們,給我跪下!”
凝貓身子團團的,像隻白胖嬌憨的小鬆鼠普通窩在周氏懷裡撒嬌,“我高興嘛。”
周氏聞言,臉上神采頓時就僵了一下,頓時有些訕訕了起來。
“這件事,當時為甚麼不說?”景瑜一臉沉色地看她。
他重重地拍了下桌子,“究竟是何人竟如此暴虐,竟要這般算計我女兒!”
“哦。”她大哥果然比爹孃更有威懾力。
率先回神的是周氏,“這……就算你的報名錶被人改了,但是你肯定就算冇被改你就不會考零分?”
“景瑞,子淵,你們是哥哥,就算凝貓不懂事,你們如何也任由她混鬨?還替她瞞著?還不快認錯!”周氏一麵心疼孩子被罰跪,一麵又忍不住指責他們。凝貓那裡會甚麼妙算?她竟然在書苑中誇下那樣的海口,如果輸了比賽,她此後如何還能在書苑中待下去?
周氏見女兒這般憨態,心也是酥了半截,一時也忘了怒斥她,“撿到寶貝了這麼高興。”
凝貓一臉嚴厲地廓清自我,“娘,你女兒我但是妙算妙手!無人能敵的那種!”
黃天仕真是氣急了,這閨女又不是小子,常日裡都寶貝著呢,眼下就是氣,也是打不得,罵上幾句,還被她這麼頂了返來,真是……
到了正廳,纔看到爹孃和大哥都在,這架式,凝貓模糊猜到了甚麼。
正在凝貓間歇性犯花癡的時候,黃天仕倒是曉得了書苑中產生的事,而他曉得這件事的渠道,竟然不是家裡的那三隻,而是他的同僚!
當天下午,那三隻剛回到府門口,就被管家傳去了正廳。三人相互對望了一眼,明顯,眼裡都是一片蒼茫。
三人齊刷刷地跪倒一片,態度彆提多虔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