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現在還是冇有三夫人的動靜嗎?”自殿中出來的穆玄青走到了沈臨安身邊,輕聲問了一句。

“你既然曉得是甚麼事,都到了這個時候,便乾脆都與我說了吧。”想著沈臨安方纔的話,柳元衡隻覺心中儘是悵惘,等得入了前廳,遣了服侍的人,柳元衡往椅子裡依托,抬眼看沈臨安。

他也算去得及時,剛下車,便見著倉促從丞相府裡出來的柳元衡。

“柳相如果為了尚書大人的事情,便還是留步吧。”沈臨安倒是一把抓了他的手臂,迫得他後退了幾步。

池光他們探查過晉王府,與他們所想的分歧,晉王府彆說藏人了,除了主院裡的幾個保護外,連暗衛崗哨都未曾擺設過,倒是便利了其彆人探查來去。

“百草堂的秦掌櫃今早送了話過來,說是有了動靜,要公子下朝後疇昔一趟。”禦風在外等了好久,見他出來,也冇問是被何事絆住了,隻將百草堂的小廝送過來的話奉告他。

“秦家也不曉得那人去了那邊,想來柳相也查過了,在秦家和宋家都冇有找到暗害或是埋冇證人的線索。隻是,那人不是平空消逝的,過了四年,秦舒找到了這小我。他本日入宮指證,當年勒迫他埋冇起來,不去指認宋懷璧的人,就是柳尚書。”

入秋後,氣候更加涼薄,剛下早朝出來的沈臨安站在乾元殿前的石階上,看著魚貫而下的朝臣們,輕歎了一口氣。

“你們給他尋齊了?”沈臨安接過藥方,看了一遍,不過秦掌櫃學過醫都看不出來,他也並不識此中的門道,隻是現在慕千尋在靖安王府,這些藥應當是她開出來的。隻是,這需求拯救之人,又是誰呢?

“宋家固然在京中影響不大,可宋懷璧這個濱州知州在當時與秦家聯手,手握濱州商路,是百官中為數未幾的,能與沈國公在財力上對抗的大臣。當時邊疆幾場戰事,宋懷璧捐款頗多。”這件事情,也是在細究濱州舊案事,沈臨安花了好久纔想通的,“宋懷璧雖貪,可朝廷需求他的財力支撐,畢竟陛下不想過分倚仗我父親。柳相如果辦了他,固然名正言順,陛下也不能說甚麼。但是,這斷了朝廷的財路,也會阻了柳相的官路。”

“如此,便勞煩秦掌櫃操心了。這靖安王之事,我也會轉告父親,本日另有事,便不擔擱掌櫃做買賣,先告彆了。”收好方劑,想起秦舒他們本日所為,沈臨安倉促與秦掌櫃道彆,讓禦風趕了馬車,卻不是回府,而是往丞相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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