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殊笑了笑，“你這會可算是立了大功了，這作案的東西都讓你找著了。”
林子謙想了想，又問一遍，“你說的虞翠，但是杏花樓的虞翠？”
那平常慧寧假裝被狐仙嚇到，招來了林子謙二人，成果查問了一天甚麼都冇問出來，不但是林子謙，金昊軒與君檀神采都非常丟臉。常慧寧還道君檀是被嚇到了特地親身去城外普陀寺求了護身符來。
“當真如此……”林子謙沉吟道。
林子謙說不奉告任何人，當真是冇有說的。就連金昊軒也不曉得。
常慧寧難堪的想了一陣，那日是趙大人讓他假扮的，定是有深意，為了救黎清殊。但如果他說出去的話，豈不是過分見色忘義了？君檀見他躊躇甚久，眼中的期盼也漸突變淡，回身賞景，輕聲道：“公子不肯說，那便罷了。”
莫玄朗神采一頓，笑意便收斂起來，不悅的放下酒盞：“趙大人這是甚麼意義？厲萬河將軍在四年前追捕逆賊之時早已殉職，本官能與厲將軍策劃甚麼東西？莫不是趙大人聽到了甚麼不好的話，竟然來詰責本官嗎？”
莫玄朗彷彿有些惶恐，但很快平靜下來，他道：“你在說甚麼，本官不曉得，趙淮景，你現在不但要刺殺本官，還想要誣告本官嗎？”
黎清殊愣了一下，難不成林子謙也終究認識到阿誰前次浮屍案裡頭，幫忙青竹的幕|先人還在這裡？也許還在這些人當中。保不準是被黎輕言提點過了，不然那林子謙那裡會這般謹慎。
次日他偷偷偷地跑去找老鴇和那些個女人們，順藤摸瓜，又查到了那些香囊的製作者，竟然是花魁君檀所做的。
“等等，你再說一遍，虞翠？另有甚麼香味？”林子謙貌似抓到了重點。
莫玄朗神采驟變，指著趙大人顫著聲音怒道：“你！趙淮景！你這是要刺殺朝廷命官嗎？雲王殿下得知了，定然不會饒過你的！”
趙大人笑了笑，全然冇有將莫玄朗的威脅放在眼裡，“你不說，那本日恐怕真的走不出這個門了。”
黎清殊想明白後便笑道：“我明白，就算趙大人問了，我也不說。”
“至於你，莫大人，你短短一月時候，便自籍籍知名的小主簿一躍而上成了工部侍郎，現在工部二把手，雲王殿下眼下竟也能說得上話。那麼，在這整件事情裡，莫玄朗莫大人，你，到底充當了甚麼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