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不了,國事總歸行吧。
太子出馬就是不一樣,短短幾天的時候,不管是彆人獻的,還是他搶來的,各個都可謂極品,隨便一個放在街上,都是惹得那些女子花癡流口水的角色。
紀寧剛一回身,腰間頓時傳來一股力道,再然後,她就被一個身影壓在了身下。
甚麼?!
“人家如果給夫君鬆綁了,夫君明天早晨可不能再欺負人家。”
施墨的手緩緩從她腰際一向向上,嗓音降落又撩人,“娘子真的感覺為夫如許是在欺負你?”
也難怪施墨跟她繞了那麼大圈子,如何都不肯承認本身是在欺負她,如果承認,豈不就是承諾了她的要求,他明天早晨還能有肉吃嗎?
她板著臉訓到,“嗯咳,為師不在的日子,傳聞你學業又荒廢了,明天歸去後先把那《孟子》抄個一遍,為師明日去查抄。”
她挑起來的火,不讓她滅如何能行。
這些美女人一個個都是顛末趙堂佑精挑細選過的,這位混鬨的太子爺,閒事冇興趣,專門喜好湊熱烈,一聽他師父要在府中養男人,他比誰都鎮靜,立馬籌措起來。
想當朝那位堂堂首輔大人,竟然都能中她的計,心中成績感不是普通的大。
“你如勇敢打,本宮就把這些人都收歸去。”
“好啊你,還敢威脅為師來了……”
紀寧一個個打量著,雖說這些男人跟她夫君比還是差了些,但絕對也算得上一等一的美女人。
不就是欺負嗎,要他承認一下有這麼難麼?
施墨聽她語氣又變了,垂下眼瞼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想看看她到底又玩甚麼把戲。
好不輕易忍了半天,紀寧還是受不了回身主動把頭埋在她夫君胸膛,冇話找話道,“夫君,安王陛下是籌算如何措置?”
紀寧見他如許說,又閉著眼睛不再看她,倒是更加心虛了,可解開吧,又感覺失了麵子。
施墨眉眼微動,“為夫何時欺負過你。”
“師父,你個冇知己的!”
趙堂佑笑嘻嘻道,“師父剛立了大功返來,現在享用享用也是應當,不過徒兒還是提示師父一句,今後還是得悠著點,重視身子,不然父皇曉得是徒兒弄得師父腎虧,怕又是要指責本宮了。”
趙堂佑如數家珍,口若懸河,一邊滾滾不斷的說著,一邊瞧著紀寧,心想不愧是他師父,就是驚世駭俗與眾分歧,難怪年紀一把了也不結婚,本來是好這一口。不過誰叫是他堂堂太子爺的師父呢,既然是師父要養麵首,當然得選最好的供他師父享用,不然傳出去,丟的但是他太子爺的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