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香驚奇地望著他:“這個,吾怎會曉得?許公子您自便好了,報官也好,私埋也好,不管您如何摒擋,吾都不會乾與的。”
“我的意義是,我的意義是――”許岩焦急得團團轉,轉了好幾圈,他終究憋出一句來了:“我拿這幾個傢夥,如何辦纔好?”
外號高佬的暴徒破口痛罵:“臭三八,莫要放肆,觸怒了老子,我們輪你大米。。。”
“哦。。。”許岩咬著牙,強忍著傷口處傳來一陣陣的發癢。他低聲說:“這藥倒是見效蠻快的。。。比雲南白藥還要強,這很貴吧?要多少錢呢?”
“啊,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殺人不見血,夠短長的――啊,我說的不是這個啊!”
朱佑香瞪大了眼睛:“不成能吧?許公子,你莫不是在騙吾吧?如此說來,豈不是官府專門庇護那些偷雞摸狗的盜匪之流?吾走南闖北,遊曆天下,也見過包庇放縱盜匪的贓官貪吏,但要說如許載之明冊的煌煌刑律,吾還真是聞所未聞咧!天下豈有這麼獨特的法律?吾是不信的!”
許岩站起家,他指著地上橫七豎八的人體,難堪地說:“軒芸啊,這些。。。東西,你讓我如何摒擋呢?”
朱佑香愣住了腳步:“公子,另有何事呢?”
“哦,爾等情願受罰?”
許岩喘了口氣:“並且,我們乾掉的還不止一個歹人,而是一下子殺掉了五個!就算官府認我們是合法防衛吧,必定也跑不掉一個防衛過當的罪名,何況還要賠錢呢。。。傳聞扶個老太太都要賠上十萬八萬的,五條性命啊,這下還不賠得脫褲子了?啊,對了,軒芸你還冇有身份證吧?要讓差人抓到了,你的來源也是件費事事。。。啊,如何辦?!”
“這是吾攜來的丹藥,對外傷醫治有奇效,公子不必顧慮,放心折用就是了。”
“唉,不管你信不信,歸正我是信了――啊,不對,現在不是你信不信的題目,是法律的的確確就這麼定了!”
剛纔花貓一向不敢用槍,就是怕槍聲會轟動周邊的住民。但現在,這個不知是人是鬼的古怪妹子擺明說要大師性命,性命攸關之下,他也顧不了其他了,他玩弄動手槍,一邊翻開保險,一邊罵道:“臭娘們,不管你是人是鬼,老子就不信槍都打不死你!”
許岩哭笑不得:“軒芸啊,你說的是大明律,但我們這邊實施的是刑法啊!我們的刑法――呃,我也不是學法的,不是很懂這些,但歸正我是常見到訊息,屋主打傷入屋擄掠的盜賊那是要下獄加補償的,在道上扶起被車撞的老太太是要賠錢的,在街上被搶錢的失主撞死劫匪也是要賠錢下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