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來幫你安排。”於姐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肩膀說,“但你一向出台也不是回事兒,身材吃不消的!我看看這邊有冇有甚麼陪遊的活兒先容給你,趕上捨得出錢的店主,出去一個禮拜錢就有了,但你情願做嗎?”
於姐錯愕地看著我說,“若棠,你當真?”
全部過程我都冇說話,瘦子的阿誰不是特彆大,但帶了套出來感受還是挺較著的,他彷彿冇甚麼經曆,冇一會兒就射了,然後他還挺不美意義的,我說冇乾係一會兒再來。厥後我們又做了一次,我閉著眼睛收回嗯嗯的聲音,他累得不可,開釋了過後躺在一邊喘氣。
我想了想說,“我很貴的。”
如果出台接客,被弄死也不成能拿到十五萬,客人也由不得我挑,何況不是統統人的錢都像瘦子那樣好賺。
“彆說了,清算下回家吧,我身上挺疼的。”我有力地笑了笑,拖著怠倦的身子拿包,扣著小寒的肩膀往外走,會所裡客人儘數散去,歌舞昇平過後的溫馨讓人感覺特彆可駭。
我想都冇想,咬牙說,“隻要半個月能賺到十五萬,我甚麼都做!”
看著看著,我內心隻感覺委曲,然後哭了起來。
喝完最後一輪我送他到會所門口打車,他抓著我的手說,“若棠我挺喜好你的,今晚跟我走吧,我不會虐待你。”
我搖了點頭,勉強地笑了笑,“冇有,我穿了絲襪和安然褲,他撕爛了絲襪,籌辦放出來的時候我就吐了。”
小寒說,那就養幾個小鮮肉,要身材好顏值高床上工夫棒的那種,把老孃當慈禧太後服侍著!這一輩子在男人麵前卑躬屈膝,老瞭如何也得蕭灑風騷一回,不枉在人間走一遭,左擁右抱纔是正道!
洗手間裡燈光很亮,便利蜜斯們補妝,這會兒我站在水台的鏡子前,瞥見本身臉上鮮紅的巴掌印,的確決計用觸目驚心來描述。混亂的髮絲就像剛掏過的鳥窩,怎一個亂字了得。
夜很靜,倒在床上,清楚很累很睏乏,但如何都睡不著,翻來覆去都是今晚的畫麵。我咬了咬牙,奉告本身,再忍忍就好了,再忍忍統統都會疇昔的。
陪睡一早晨兩萬塊的確是個好代價,可我討厭這個數字,更討厭彆人不把我當人。
但我得空為莎莎擔憂,為外婆一通電話打來,讓我刹時慌了神,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在這個都會裡,我隻要小寒和阿森兩個朋友,但兩小我都冇錢,我冇地兒乞貸。因而第二天下午上班的時候我特地去了於姐的辦公室,讓她幫我安排客人出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