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場的時候,我們拿了大把的小費,回到扮裝間,我對林蝶說了句“感謝”,又抽了五百塊放在她桌上。
我換了件鵝黃色的連衣裙,拿冰過的飲料冰了一會兒臉才上妝,模糊約約看獲得左臉微微腫起來,用心上了一層厚厚的粉,又把頭髮披下來擋住,這纔跟一眾蜜斯一起去試台。
回到包間時,林蝶已經在幫我灌客人的酒,而本來她陪的客人已經暈頭轉向,靠在沙發上神態不清。
於姐喜笑容開地說,“各位老闆,這幾個女人有合情意的嗎?如果不可,我頓時再給各位老闆換!”
“你給我閉嘴!”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坐到他身邊,“再多講一個字我把你扔下車!”
然後我電話響了,一個陌生的座機號打來的,我接起來還冇來得及說話,對方率先開口說,“你是若棠嗎?這裡是派出所。”
“於蜜斯會辦事!就邊兒上這三個吧!”坐在中間的男人操著一口福建腔說,“瞧著就是能喝的!”
我和莎莎的梁子,就這麼結下了。
成哥就是會所的經理,一條腿是跛的,傳聞是做老闆主子時為了救老闆一命才受的傷,厥後老闆就把會所給他打理。能夠說,成哥掌管了蜜斯們的運氣,以是想爬上他床的蜜斯,實在太多。
“有種跟人打鬥還怕疼?”我麵無神采說,“這麼大人了,如何一點兒都不慎重!你還是剛出來混的毛頭小子嗎?”
說完,她狠狠撞了我胳膊一下,往陳老闆的包間去。
“試!”我脫口而出,深吸了一口氣,跟著四個蜜斯一起進了包間。
我一聽樂了,以我的酒量,喝個十幾二十杯還是冇題目的,光喝酒能拿一兩千的小費,我天然情願。
“打不過就跑,那我還是個爺們兒嗎!”
阿森捂著額頭奉迎地說,“你覺得我想呢,”他拉我坐下,正兒八經地問我,“你外公的病如何樣了?”
我內心也憋屈,我這招誰惹誰了?統統都不是我想要的,可恰好都落在我身上,由不得我挑選。歎了口氣,我把錢鎖在櫃子裡,給小寒發了個簡訊問她今晚回家不。
“算了!先措置下你身上的傷吧!”我一把拉他坐下,找出床頭櫃裡的創可貼和碘酒給他清理傷口。
蜜斯們一個個被嚇得不敢說話,都低頭做本身的事兒。
第二天一早我早夙起床把他屋子清算潔淨了才分開,他呼呼大睡,如何也叫不醒。
這類伎倆在會所裡早就見怪不怪了,我覺得我的酒量不錯,如何都能對付,但半途我被玩兒得夠嗆,在衛生間裡吐得昏天公開,顛末昨晚陸岩的折騰,腿心還在疼,等我扶著牆往包間走時,看到一行人往樓上走,能夠酒喝多了呈現幻覺,那背影看起來特彆想陸岩,我不由一顫,甩了甩腦袋想細心看時,已經冇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