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想讓人曉得,天然就能曉得,細心看了一遍,蕭長卿坦開闊蕩道:“回陛下,此人暮年確與兒有來往,兒與他已有三年未曾聯絡,本日方知他捲入葉價案。奏摺上的各種測度,皆數無稽之談,此案與兒無關。”
崔征是個隻在乎世家好處之人,向來不會捲入無端的爭奪。
“隻是這般?”沈羲和不信。
“天然……不是。”蕭華雍笑得有些不懷美意,“我讓他深切體味到無權無勢,財產萬千反而是負累。”
他們現在固然仍舊還未結婚,可她帶他,已經讓他有了一家人的幸運。
隔日朝會,有人甩出證據,說江浙密報,葉價案與信王蕭長卿有關,就逮的一個葉商曾與信王有過密切來往。
隻怕曉得了也隻能當作不知,因為上了這條船就再也下不去。